“哦?范平已经死了几年居然还有人自称是里州反将?”杨信好奇了,范平已经死了好几年,当初范平的手下大部分都跟夏侯永走了,剩下的基本上都归顺了周庭,现在居然还冒出来自称里州反将的,确实是让人好奇了起来,“把人带进来吧。”
须臾,侍卫从营外带了四个人进来,其中杨信也只认得其中两人,站在前面的就是当初里州王范平的大将军夏侯永,而在他边上的则是范平的长史郭孺,至于他们身后的那两人杨信就不认识了。
“夏侯永?郭孺?你们两个怎么跑我这来了。”杨信奇怪道,当初周延平率军北征收复河北,里州八千军就是被他们两人带走的,今天这么又跑到这来了,而且听侍卫所言外面也只有几百人而已。
“上皇,草民几人罪人之身不奢望能免罪,只求上皇给草民一个机会,只要让我们去东南战场,等灭尽东夷任凭发落。”夏侯永居然直接跪了下去,这倒是让在场的人都奇怪了。
“起来说话,孤有言在先,只要是南下参军的一律赦免前罪,你不必如此,郭孺,还是你来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我可记得周延平在河北找了你们半年都没找到。”杨信问道,夏侯永文武兼备若是放任不管他日养成气候必定是周庭的威胁,所以杨信让周延平在河北找了很久但也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当初我们杀了范平便一路北上,先是夺了个山城栖身,后来周延平率军杀到我们又继续北上,最后投靠了木同,可木同乃是木府子弟,我们一去就准备将我们的大军吸收,眼看着大难将至我们连夜逃走,只是大军只剩下了三千,后来我们在丰关那里呆了大半年,不想和秦江起了冲突秦荡便将我们调去蒙州,直到上皇发布募兵令草民提议响应,结果被秦荡反对,甚至剥夺了我们的兵权,营外那一百三十七人便是我们手中最后的军队。”郭孺将他们这两年的经过说了个大概,虽然简单却也道出了心酸,几次三番被赶走,换成谁都不好受。
“你们为何如此坚决的要南下战东夷?”杨信奇怪道,难道他们是那种一心为百姓着想的人?不像啊,这样的人一般不会造反,即便造反是迫于无奈,可杨信所知他们并没有相似的经历。
“上皇有所不知,草民四人和营外那一百余人都是东南人?我们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亲人生活在堂郡,比如草民,叔父一家七口都住在堂郡,想必如今已经。”郭孺没有说下去,但杨信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如此,留下吧,郭孺你留在我的身边担任参谋,夏侯永为百夫长,你身后的两人便担当伍长,另外从营外的人中挑出三十七人作为孤和参谋们的卫队。”杨信没有再深究,不管他们出于何种原因来此但现在他都不打算去追究。
十二万大军一路南下没有任何势力出面阻拦,甚至就连杨信从城边经过都没有反王表示抗议,而且军队规模不断的扩大,尤其是到达东南之后报名参军的人更是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不过杨信依旧遵循着之前的规定,即便如此最后他也召集十五万大军。
再加上其他四路大军,总计已经超过三十万,要是再加上建州大军已然突破了五十万大关,经过这么久的情报打探各方势力也终于打听清楚了东夷国的实力,堂郡城内已经驻兵十万,而东夷人在海边也兴建了一座大营,至少也在五万以上,看起来似乎周人占尽上风,但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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