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萄,书上说,男女七岁不能同席。卫登不管怎样都是男子。”赵洵脸色一变,瞬间变成儒学小老儿。
“哥,你也是男子,刚刚还和我一张床榻。”许萄在榻上两腿一伸,手重重拍打着赵洵刚刚坐下的地方。
赵洵挠脑袋,“我以后注意点。”
许萄轻笑:“你是我哥你注意什么?”
“明天有时间我们一起做水车。”赵洵还想说什么,但是竭力咽下去了,甩了句就回屋子里他的榻上蒙着被子睡了。
许萄憋着嘴,拉着被子也躺下,只是半夜嘴角一阵痒,她用手轻轻一触碰,血腥味立马传开,掀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去拿毛巾擦拭。
黑暗中一阵窸窸窣窣声传来,趁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一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在她面前出现。
“萄萄,你别动,我来。”
许萄看着手上的斑驳血迹,还是有点在意自己的仪容。
“我会不会毁容?”
赵洵擦着她的嘴角,眸中闪过爱怜,坚定说道:“不会。”
不知道当下赵洵是否宽慰,反正最后许萄没有毁容,只是嘴唇上有个小凹点,一般不注意看不到。但是一笑,便很明显。
第二日,二人意气风华正准备出门造水车,正拿着图纸出了家门口,卫登就领着人过来了。
“赵洵,这是张贺张老夫子,这是他儿子世安。”
许萄抬头,迎面而来一个鬓角微霜的儒雅之人,捋着黑山羊胡子一脸恭敬作揖。长袖飘飘,布料质地柔软,与杜陵村中的布衣荆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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