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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穿梭瞬间停止,仿佛时间暂停,呼吸都显得那么急促而多余。

没有一人敢为她求情,这,明显是送死。

“怎么了……秦姑?”湖畔中,慵懒的声音而起,手微微抬,顺势便架在了一旁的汉白玉围台之上,肌肤上的水珠晶莹带串而落,帘起了一片迤逦的白皙,好滑。

瀑发长飘,夹着沙漠里绿洲水里的天然氤氲的雾气,墨色带烟,丹青如画,飘逸如魑魅。锁骨顺指轻滑而下,集于胸口低处之时,惹得灯柱们心里一阵燥热,一片倒吸冷气声,几欲昏昏而倒。

七彩霓虹帐微遮,风沙扬过,星光漫洒而来。

“哗!”

一捧子木兰香脂豆哗啦啦地洒入了湖中,溅起了微微的水花。

那原本捧着木兰香脂皂豆的清秀女子,急促地咬住了下唇,顾不得身上的轻纱沾地,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等候发落。

这莺歌本事在瞧着胭脂的热闹,却不料高兴过了头,手一抖,一捧子本该一盏茶后下汤池的木兰香脂豆皂静载此时哗啦啦地溅起了欢快的水花。

“秦姑……”湖畔里的主子懒懒地将另一只手也架在了围台之上。胸膛的腹肌竟是紧致得全是雄性荷尔蒙的物体,引得最外排的精兵将士默默地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膛,一片倒吸冷气声。

“王爷请息怒,都是奴婢教导无方,这就下去将人换了。”被唤作秦姑的女子二十有余,倒是机警得紧,也难为了她此时还想着护着手下的侍女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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