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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泽眼看水燕倾身上的云被滑落至胸前,皱着黛色的眉,疾手便欲将其撩上去,却在触碰到她一寸滑润温热的肌肤时,如同被防狼神器电了一般,手指呆滞在了原处。

他触碰到了水燕倾的胸。

如同清脆的驼铃声摇摇晃晃从古老而神秘的楼兰靡靡传来,禁欲梵音般跌至天边云端的踉跄,指尖一抹飞溅的荡漾柔软。

而他,一身袈裟,在冰天雪里里打坐闭目了千年,终而兀自睁眼,却遇见了雪莲花开漫漫陀陀如幕,在这一刻,坐地沉沦。

窗外的阳光终冲破了条条框框的禁锢,肆意妄为地弥洒在夭夭灼灼的粉色桃花瓣上,深深浅浅地晕开了即墨泽双颊边的胭脂红。

琉璃瓶中的水波一圈一圈回荡着时光的沙漏,似在这微妙的一刻,凝固凯旋成歌。

云被在即墨泽如玉的手上铺陈到地,掩盖了水燕倾的脚踝,却成一字肩裸露出了她的锁骨。

几丝白色的鹅毛絮在逆光下飞舞盘旋,围绕在了二人身旁,轻轻地落至水燕倾的锁骨间,似盛情婉转的邀请。

灼热可见她脖颈后的红色蝴蝶结。

然而,即墨泽却忘记了去看水燕倾的眼全是写着“色胚流氓无耻王八蛋!”

毕竟,风韵这种词儿,向来,和水燕倾失之千里。

就在即墨泽恍惚地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之时,水燕倾也很审时度势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弯曲,蓄力,撞击!

即墨泽的手骤然抓紧了云被,扯出了深深的褶痕,修长的指甲恨不得完完全全地凹陷下去,因疼痛而扭曲夸张的脸竟也没有减弱他的风流妩媚之色,愤恨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了一脸坦荡荡的水燕倾。

另一只手,相当,猥琐地,捂住了自己的黄金分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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