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帘洞,林月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听起来就很冷的样子。
缥缈望着林月曦离去的方向,不罚你没法和师兄交代,更没有办法和未知的天下变数交代,受了罚才能减轻一点你身上的罪恶,未雨绸缪他必须早作打算。
“姐姐,你是不是真的要去,我们别去吧”!冬梅抱着林月曦死活不让她走。
黑耀更是霸道,拉着她手就往下山的地方走,“去什么寒冰洞只要进去你就不能出来了知不知道”。
林月曦奋力的挣脱开黑耀,“我必须去,而且你不能跟着,这次你要跟着,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朋友”,寒冰帘洞意味着什么她又岂会不知,她自己一人去就好,无奈下只好唤来缥缈,“师父”。
屋内的缥缈听见林月曦的呼唤,自知有事嘱托,瞬间来到她面前,“还有何事与为师说”?
“师父,黑耀和冬梅就交给你照看了!我一人进去受罚就好”
“这是自然为师也不想别人打扰你”
“姐姐”,冬梅红了眼眶。
四周皆白,一股又一股巨大的寒气向林月曦逼去,本想打坐让自己身子暖和起来,灵力却被巨大的寒气封锁起来,动弹不得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让寒气入侵,逐渐接受了自己即将成为冰人一事。
头炸得疼,思绪也陷入了慌乱中,回想起来她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太多的美味没有尝。恍惚中似乎听见师父在说,加油,撑下去。似乎又有虚无在说,活该受此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仍然没有一丝气息,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苦笑果然可以堪称酷刑,不但身体上要承受最大程度的严寒精神上还要承受极大的落寞之感,这是一种抱着绝望的希望,知道自己很快会死去,却又希望有人能给予温暖,最后发现仍然孤身一人存在于千古不变的严寒里。
“女人,你给我好好的活着”,黑耀躺在床榻上陷入梦魇中,他什么都没怕过,就怕没有林月曦与他斗嘴的日子。他一直错误的以为有缥缈在她自然可以随意,忽略了缥缈与虚无的情分,忽略了天下人在缥缈心中的重量。
白夕和黑耀也用玄幻镜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她。苍白的脸因为太冷而痛苦的嘟囔着什么,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白夕不甘的跺着脚,“缥缈师叔为什么非得罚她,若不是师父出手对付冬梅,曦儿也不至于跑去坏无极山历年招徒会的规矩,更不会与师父动手。师叔不是最舍不得她受委屈的么”?
夜萧寒没有理会白夕在耳边不停念叨的烦躁心情,目光继续转向林月曦,这事情会这么简单么?突见她身子一震猛然吐出一口血来,看起来寒气攻心了。“这件事情我们就不要插手了”,恐怕会越管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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