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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无邪的拦路虎出现啦快快补订超过70就可以正常观看喽想看打架的高三男生微微一愣反应很快的抓住餐盘另一边拍案而起:“你有病呀?松手!”

被骂的田家涛刚想凶回去发现对方站起来后比他高一头,马上怂了,立刻看向后侧。只有以牙还牙他以后才有面子在学校里行走。可惜右侧一排男男女女齐刷刷的起身,护食是本能。

一时之间田家涛周围出现了真空地带。

他更加狼狈了。

“夏瑾今天我不把你打出屎我就不姓田”田家涛憋屈的红了眼睛抬腿上桌子,抡起拳头就挥出去!

胆小的女生“啊”的尖叫出声,捂住脸,男生们瞪大眼睛,有的高兴,有的跑去找老师,也有几个人上前要制止……

拳头停在夏瑾面前带起几根发丝,可以想象若是打中肯定鼻青脸肿血流如注。田家涛再次使劲怎么都无法前进只是想打一个人而已为何这么难?田家涛转头暴吼:“操……”后面失音了脸色惨白因为出手之人正是他要巴结的。

当初跟夏瑾做朋友,就是想通过他结交高三一班的高鹏,他是学校的n1男神,成绩优秀,运动好,彬彬有礼,谁都喜欢,不仅如此他在外面也吃得开,混得很好。能跟在他身边,非常有面子。

本想试试身手的夏瑾淡漠的站着,两辈子第一次打架的机会就这么胎死腹中了。

可周围的同学不这么想,觉得夏瑾临危不乱,高深莫测,连赖皮脸都敢收拾,就不怕被报复吗?

高鹏松开手,看向夏瑾时眉头轻皱,觉得哪里不对劲。

田家涛得到自由后连忙收回拳头,暗叫倒霉,冷汗直流:“学长好,学长不是请假了吗?阿姨病好了吧?我就知道阿姨吉星高照,肯定不会有事的。”说完呵呵一笑,讨好至极,若他是条狗,一定摇尾乞怜。

高鹏是八面玲珑之人,就算心里烦,也不会在大庭广众难为一个学弟,回以微笑:“你费心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哎,”田家涛兴奋不已,就像承蒙皇恩的太监似的,就差跪下喊万岁了。

他兴冲冲的离开,也不想想去哪换衣服?难道旷课回家?一句打发人的话罢了,半分诚意都没有。

但是周围人吃他那套,女的爱恋,男的眼神复杂。在这个男男结婚合法的时代,高鹏确实是潜力股,一枝独秀,甩全校第二,十条街不止。

以前真是眼瞎,竟看不出高鹏的本质,没错,他就是夏瑾上辈子的未婚夫,留学五年后带着女人跟孩子回来恶心他,只要有一丁点良心都不会这么做,夏瑾当牛做马努力赚钱,整整五年的青春啊!

高母身体不好,女儿任性,亲戚狼心狗肺,无人所托之下高鹏在学校里高调求婚。

可以说那时候的夏瑾风光无限,被所有人羡慕嫉妒恨,这股热流久久不散,也迷了他的心智。

哪怕后来再苦再累,被未来婆婆刁难,总为小姑子解决麻烦都没有放弃,一心一意等着高鹏回来,两人组建家庭,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死了才会重生。

醒悟的代价太大了。

手指在发抖,夏瑾转身走了,怕自己忍不住上前撕了他。仇必须报,但不是现在。

高鹏眼里闪过一抹讶异,漫步跟随,到大楼后才快跑几步拦住人。

为了迁就夏瑾的身高,高鹏弯下腰,靠的很近很近:“你怎么了?吓到了?回头我跟田家涛谈谈,他不敢再找你麻烦的。”

夏瑾忽然停下脚步,紧紧盯着高鹏,不想错过任何神色:“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高鹏心里得意,原来是耍性子,不由得轻视起来。

“刚才为什么不警告他?”

“……”高鹏微微不悦,质疑我?真有意思:“他是你的同班同学,你已经扣他一头了,我再警告让老师知道了怎么看你?”

“如此,倒是为我考虑了?”

高鹏摊摊手,一脸宠溺。现在两人站在大楼阴影里,没人经过,高鹏心思活跃起来想抱抱夏瑾,几日不见,他似乎更俊俏了。夏瑾退后一步躲开,勾起嘴角冷冷一笑:“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名声吧?”

“夏瑾!”

“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夏瑾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高鹏关心一句,乐三天的傻甜白了,眼里的光芒立即锋利起来,逼得高鹏都退后一步,错愕不已。夏瑾再次冷笑,捏住高鹏的下巴迫使他低下头:“你一直想睡我吧?”

“……”

“外面那些人满足不了你吗?”

高鹏眼孔一缩,眼瞅着夏瑾走了,十分不爽,在不知道是谁捅刀之前冒冒失失解释只会越说越乱。怪不得夏瑾反常,阴阳怪气,不像往日看见他时那么兴奋,眼珠子都在放光。是谁在背后挑唆?高鹏脑海里浮现出很多身影,一各个筛选,难道是陈果?他最爱吃醋,喜欢以高鹏男友自居,警告好几次都不改,无奈之下只好分手。

夏瑾跟外面的野猫野狗不一样,品行极佳,乖巧听话,让他往东绝不往西,长的精致身材又好又白,是高鹏最喜欢的类型。血气方刚的年龄,高鹏时不时需要发泄一番,到嘴的肉飞了,他怎么甘心?

夏瑾一路走到图书馆,找管理员查查书卡,田家涛这么容易就还了,肯定有猫腻。

管理员是一位白白胖胖的大叔,戴着眼镜非常和蔼:“昨天借了五本书,有什么问题吗?”

“您还记得借书的少年长什么样吗?”

“当然记得,”管理员不太高兴了,自己又不傻,别人一两本的借阅,他倒好,挑最贵最稀有的,就昨天的事想忘记都难。管理员阅历丰富,恍然大悟:“你才是夏瑾?”

“是这样的……”夏瑾绕过桌子,小声的请求着。

之后又逛了一会儿,路过某运动品牌店,欧阳修迟停下脚步,门口的店员眼神一亮,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来来来进来看看,不买没关系的,喜欢就试一试有最新款也有打折的……”吧嗒吧嗒。

夏瑾挑了一下眉头,没穿过这种衣服,听说挺舒服的就是太贵了。

像夏东理一个月工资二百左右,店里的一双鞋差不多这个价,怎么买得起?

第一想法就是不适合,于是夏瑾拉住欧阳修迟的胳膊想走,可惜他拉不动他。

欧阳修迟反而抬手揽住夏瑾的肩膀,往店里走去:“我正好缺衣服,帮我选选。”

都这么说了,夏瑾还能拒绝吗?何况欧阳修迟是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对劲,他是不是想给他买衣服?有可能!心情怪怪的,夏瑾抬头看了修迟几眼,想知道他的意图,哎呀,该不会是情侣装吧?

一时之间夏瑾雷的外焦里嫩。

干了好几年的店员,一看就知道高个帅哥要买,更加热情了,围前围后笑呵呵的跟着介绍。当欧阳修迟拿起一件黑色上衣时,她马上说这款是新上市的,还有白色跟米色,九五折,有配套的同款裤子,一起买更划算,话落,她还把另外两种颜色都拿过来做对比。

她都说这么多了,这么辛苦了,你好意思不买吗?

反正夏瑾是动心了,他喜欢白色的,拿起来瞧瞧还往身上比了比,与其等着被“和谐”还不如自救。

“小帅哥,喜欢就去试衣间试试吧?”店员指着三米远左右的黑白色门。

夏瑾拿起下摆处的价签,我去,一百八,加上裤子要三百了。第一反应是连忙挂回去,就当一切都没发生。深入骨髓的习惯真的很难改变,沉淀二十多年,穷,没有钱,有了钱也要上交,舍得给别人买,舍不得给自己买。

有一次,外面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在汉堡店打工的夏瑾遇到了夏严,还以为是巧遇,特别高兴。夏严长得高挑英俊,越来越出色了,身为哥哥自然引以为豪,瞧,我弟弟就是这么有才华,在全是精英的大学里独占鳌头,还进了学生会,太厉害了。

实际这是一场骗局。

夏严是来要钱的,但是他没亲自开口,关心夏瑾几句就去卫生间了。

跟他一起来的朋友欲言又止,眼神里的恼火郁闷十分复杂。夏瑾看出来了,一番追问下才知道原因。要开运动会了,夏严没有衣服打算请病假,他是学生会的代表,怎么可以缺席呢?你是哥哥,就不能给弟弟买套衣服吗?

夏瑾羞愧难当,可兜比脸干净,于是东借西借凑了五百块塞给夏严。

当时怎么说来着?

给你就拿着。

这里什么都有,不需要花钱,哥过得特滋润,你别担心好好上学,缺钱就来找哥。

夏严这才收下。

贱不贱?扪心自问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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