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奇異個屁不是餓啊渴的就是痛啊氣的,還有誰是大家?我怎麼不記得有誰問過我了?但…爸爸媽媽們呀心魔:哇複數,好可怕呀好吧,正所謂千里姻綠一…不對呀原來是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啊嗯…反正我是個女兒身了,沒那麼多掛礙…沒關係就快點還一還吧。坐在沙發上內心掙扎了好一陣子才又說道:準備好了,來吧
妮那就再讓你跟大毛、小毛去採買吧喜歡上街睡覺供人欣賞也真是奇特。等得無聊了就開始用手逗弄起魚缸裡的雞腿排,待幼琪吱聲後才又瞬移到幼琪身旁用著有點油膩的手放上幼琪的頭說道:來囉
幼靠油膩膩的…就被一陣白光再次擊暈。
就在一片淡淡金色薄霧的寂靜之中幼琪覺得自己好累好累身心俱疲卻又無法入睡的想著就讓我再多睡一點吧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辦法可以像現在這樣安穩的躺著了…咦?我是躺著嗎?不重要了覺得身體輕飄飄地好放鬆…但自私的美國無人機總共轟炸我們醫院兩次了好多同事和傷患都死了…還有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物質這麼缺乏我們到最後能做的都只能稱得上是人體裁縫師了連麻醉都做不了更別說什麼輸血或治療,我都不知道眼睜睜的看過多少人在我面前無助的死去,一開始我真得是累到滴不出淚,但到後來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那種決定誰要救誰沒救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當的是什麼醫生…戰爭的殘酷、人類的傲慢與自大我也算看夠了…好想睡可是怎麼會睡不著?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總說我使命感太強會折磨著自己…但是我並不後悔,不後悔來到這裡…即便代價是我的生命當醫生就是為了要救人而不是為了賺錢…只可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物質本來就少了無人機又亂炸一通…爸爸為了不讓我身處險境已經跟我斷決關係…媽媽上一封電子郵件也不知道隔多久了…要是這樣一直睡不著的話我要不要干脆起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做的?算了…難得這麼安靜就再這樣放鬆一會兒吧有事他們會叫我的,我還記得當初選擇和碧玉分手就是怕會讓她擔驚受怕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如何?真的有好久好久我沒辦法像現在一樣安安靜靜的思考了從當初的每一條生命都一樣重要到現在…必須得憑著老幼、輕重傷決定誰沒辦法活下去…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成長吧一種痛苦且少有人能體會的經驗…還記得剛來的時候問過一些人怎麼不逃,其實想逃的人很多只是沒錢…難民還要有錢才當得起還真夠諷刺的…我怎麼會想不起我現在到底在哪裡?好想睡卻又一直睡不著…不行我還不能睡為什麼?我在著急什麼?我…我一定要睜開眼我快不行了…我的兩隻大腿被炸得太嚴重活不久了,但是瓦第亞還很年輕我得快點幫他止血快睜開眼!這是…一睜開眼發現世界連灰塵都靜止了下來還不時閃爍著各式繽紛的奇色,先是被眼前的畫面給震攝了一小下,無視著大腿的疼痛及自己剛剛在房內地板上爬來爬去的血跡看向眼前瓦第亞才又想起對了,管不了太多了快點縫…咦?被衣服卡住不能動嗎…怎麼驟然身體又沉重了…好像又恢復正常了快點縫…無人機這個星期第二次轟炸這裡,沒有道理跟公義的垃圾事這次也算輪到我了快要縫好了…視線越來越模糊…加油再撐一下…最後打個結…時間剛好…失血太多我看不清楚了…線留給別人去剪吧…我想睡了醫師!怎麼滿地的血?快去看看救援人員這才抵達,匆忙的把瓦第亞及醫師從一片斷垣殘壁中帶走。
在眼前畫面一片漆黑之中這才模糊想起自己的名字杰克,似乎是這充滿使命感的人生之中最不重要的一件事了…眼前雖然一片黑暗但是感覺自己還沒死透…好像被誰扛在身上移動著,感覺越來越明顯明顯到好像又可以聽見了外面世界的聲音,越來越大的喧鬧聲傳來這小妞昨天不才被機器人扛來扛去的?今天又來是很想紅吧?快拍一大早就喝醉也太墮落了起碼得早上十點後吧。酒鬼:這是個什麼人兒?喝醉還限幾點…是不是什麼鬼洪然後闖糞那個?怎麼回事?誰在扛著已經沒救的我?我現在在哪裡?我又是我自己了嗎?幼琪這才一片混亂的想著,眼睛睜開這才發現自己被一機器人扛上肩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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