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寿寿问。
哈哈哈哈。
金蟾与婠婠二人先笑上了,倪采窘得脸通红。
婠婠笑够了,才道:“别提了!大雪天,蟾爷想吃火锅了,我就从网上订了一个。你猜怎么着?送外卖的居然是倪采。这不蟾爷正要赏他小费嘛。”
倪采的脸更红了。
“拿着,别跟这老小子客气!他不缺!”寿寿劝道。
陆菲萱拿过来,硬塞到倪采手里。
倪采红着脸接过,向外走。
婠婠拉住他,“大冷天的,来了就一起吃吧,图个热闹!”
就是,就是!
“好小子,有好东西吃,也不喊我!”袁征吸着鼻子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蓝广。
这样,宿舍就挤不开了。
“去教室,去教室,那儿地大!”袁征撸着袖子,一幅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到教室围着火锅坐下,一会儿功夫,肉、菜就被消灭了一半多。
“要是有酒就好了。”袁征擦把嘴角上的油。
“有!”金蟾吐出一壶酒。
“没有杯子啊。我自己喝?你们看着吧。”袁征一把抢过玉壶,就要往嘴里倒。
蓝广连忙抢过,“我去找找!”
“把壶放下再去!别路上自己偷喝了!”袁征忙道。
“要杯子?有!”
金蟾又吐出八只玉杯,一看与玉壶就是一套。
婠婠一人斟上一杯,除了寿寿。
酒色清冽,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袁征一饮而尽,吧嗒下嘴辰,嗯,好酒!
蓝广早开始倒第二杯了。
于是,一场火锅宴成了争酒大赛。
三壶酒下肚,二人都已喝高了。
蓝广搂着金蟾的肩膀,“兄弟,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
听得金蟾直发愣,“行啊,老蓝,见多识广!不亏叫蓝广!见识确实是广!”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广哥我是谁!当年拳打幼儿园,脚踢敬老院,你蓝哥我怕过谁!”
一群人都直竖大拇指,连夸厉害!
“再来一壶!”蓝广道。
“对,再来一壶!”袁征大着舌头。
寿寿被熏得头晕脑胀,只好让陆菲萱带它到楼下呼吸新鲜空气。
陆菲萱蹲在廊下,看它玩雪。
寿寿控制着一片雪花,冲向另一片,两片挤在一块,再冲向下一片,雪片很快变了一根雪锥。
陆菲萱看得直咋舌,这是完全用意念控制的吗?要是速度再快一些,完全可以当暗器使用了。
“呔!企鹅学院的垃圾们,独龙学院的你晋爷爷我收破烂来了。”远远地走来了一个黑大汉,足足一丈二尺高,三百余斤。
“哪儿来的傻驴?害吆喝什么。”寿寿被他打搅了玩雪的兴致,于是出口就骂。
“谁骂老子?谁说老子是傻驴,老子明明是傻熊好不好!”黑大个看了一圈,才发现廊下的陆菲萱。
噗嗤!
陆菲萱笑了出来。
黑大个只觉眼前一亮,目光立即色迷迷起来,指着陆菲萱道,“是你说我是驴?”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你确实是傻熊!”寿寿道。
“嗯,这还差不多!不对,老子是狗熊,可不是傻熊!”这回,黑大个听清了,声音来自一丈外的一盆花。
“你是什么东西?一盆花?成精了的?”
“成精了也不行,且吃老子一拳!老子差点儿忘了,老子是来收垃圾的。”黑大个说着冲了上来,到半路,又停下,“不对,且吃我一脚!”
拳头太高了,打不到寿寿。
寿寿操控起一粒雪花,直奔黑大个的眼睛。
哎哟!
雪花的速度不快,力量也小,可是漫天都是雪花,黑大个哪防备。雪花正中他的左眼。
寿寿再来一粒雪花,正中他的右眼。
“靠,谁暗算老子,使阴招迷人眼睛。”
雪花打中眼睛,虽然不疼,可也短暂失明了。
黑大个搓着双眼,在原地转圈。
“傻熊,来啊,我在这儿。”寿寿叫着。
黑大个辨明方向,运转魔功,身体又膨大了一圈,一脚踢出,滚滚黑气如巨兽扑来,天空仿佛都变了颜色。
寿寿弓起叶子,射出一根红针,正中黑大个胸口。
扑通!
黑大个倒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怎么了,怎么了?”金蟾叫着跑下楼。
“独龙学院的大傻子。”际菲萱道。
“靠,又打上门来了。真当蟾爷好欺负!”金蟾连拳带脚,乒乒乓乓,揍了一顿。
黑大个一会儿就掉了三颗牙,嘴角鲜血直流,身上全是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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