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惭愧,让你失望了,我还活着,嘿嘿嘿。”叶秀才背靠洞壁看向洞口的巫山老祖,说道。
“啊!气死我啦!你个老废物,快去杀了他!杀了他!”巫山老祖靠着洞口的石壁,对着老者大喊道。
老者仿佛听懂了巫山老祖的叫骂,冲着巫山老祖而来,边冲边大叫。吓得巫山老祖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急忙向洞外爬去。
“哈哈哈。作茧自缚。”叶秀才看着巫山老祖,狠狠的说道。
老者尚未到洞口,被石碑上的锁链困住,无法前行。见无法捉拿巫山老祖,老者转过身来,向叶秀才冲来。
叶秀才一见大惊,急忙施展移步幻影,东躲西藏。有几次差点被老者抓住,叶秀才不得不施展刀诀如封似闭,将老者挡开。
叶秀才贴着洞壁,试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一处角落,恰好锁链不够长,老者到不了他身旁。老者拽的锁链哗啦啦响,就是到不了近前,过了好一会儿,老者渐渐平静下来回到了石碑下,盘膝打坐起来。
“好险,好险。差点我命休矣。”叶秀才靠着洞壁坐了下来,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身体不住的颤抖,心中暗道:“巫山老祖,你等着,待我出去咱们再算账。”
叶秀才不敢离开洞壁,一直靠着洞壁打坐恢复体力,直至夜晚来临。叶秀才口中饥渴,见四周岩壁上有水渗出,滴落在石壁上,急忙用手去接,好一会儿,才接了一手心水喝下。
老者恍恍惚惚的来到最近的一处岩壁边上,张开口直接接住石壁上掉落的水滴。叶秀才发现,老者动作娴熟,而且所在之处正是洞中水滴最多、滴落最快之地。
不一会儿,老者喝完,又回到了石碑之下打坐。
叶秀才仰望天空,估摸着已到三更,见老者没有动静,偷偷摸摸的向老者喝水之地而来。叶秀才到了近前,学着老者的样子,偷偷的喝起水来。
“解渴了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秀才被吓得三魂六魄出窍,想也不想,闪身急速向后退去。不料尚未待他施展移步幻影,腰带便被人抓了个正着。
“完了,我命休矣。”叶秀才暗恨自己无能,为了一口水失了性命。
老者拎着叶秀才向石碑下走去,手一甩,叶秀才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前辈饶命啊!我无心打扰您清修,我是被人追赶,无路可走,误入山洞。”叶秀才被摔得五脏六腑直翻,急忙求饶。
“哈哈哈。你是谁?你的刀法从哪里学来的?”老者问道。
叶秀才一听,看向老者,只见他双眼清明,没了血红,暗道看来老者并未发疯,我还有活命的机会。
“前辈,我姓叶名萧,秀才出身,因关公祠中躲雨,被墨竹客欺骗误入江湖……”叶秀才将自己的往事讲了出来,足足讲述了一个时辰。
老者拿起叶秀才的百宝囊,搜来搜去,拿出一块黑牌子,正是黑石崖的黑竹牌。
“此物从何而来?”老者拿起黑竹牌,问道。
“这是一位黑石崖的前辈送我的,他姓葛名通,是为道爷。我帮了他一个小忙……”叶秀才急忙将当日西域冯大善人之事和响马假冒葛通之事说了一遍。
“哦?有点意思。”老者翻来覆去的看着黑竹牌,说道。
“前辈您?”叶秀才试探着问道。
“既然疯刀是你师父,葛老道与你有些关系,黑石崖与你也有些因果。我也不难为你,咱们也算是有缘。”老者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黑竹牌,扔给了叶秀才。
叶秀才伸手接住,是一面黑竹牌,正面也有一“黑”字,背面刻着两个鎏金大字“太史”。
“你帮我一个忙,我送你一场造化。如何?”老者说道。
“您是太史复,黑石崖的崖主?”叶秀才愣愣的看着老者说道。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太史复追忆过去,说道。
“我在此地等了十多年,没想到等来了你,也算是咱们有缘。我时日不多。你可愿意为我去黑石崖送信?”太史复问道。
“能为太史崖主效劳求之不得。”叶秀才激动的说道。
叶秀才见太史复眼神不定,猜出对方对自己不太信任,急忙说道:“我叶萧在此向天发誓,如口不应心,遭天打五雷轰,练功走火入魔,不得好死。”
“好了。我信你。”太史复说道。
太史复伸手从叶秀才身上撕下一块布,咬破食指,写了一封血书。太史复说道:“你带此书前去黑石崖,面见二长老,一定要亲手交给他。他知道该如何办。带上我给你的黑竹牌作为信物。切记不可丢失。”
叶秀才接过血书,将血书和黑竹牌一同揣入怀中,说道:“太史崖主,你为何会被锁在此地?”
“说起来话长,只因我一时贪念,耽误了后半生……”太史复讲了起来。
原来,太史复被江湖同道称为七位陆地神仙之一,自负武功盖世。一次路过此处,住在一猎户家中,闲聊之时,猎户提起山中有一处山洞,很是神秘,没人敢下去。
太史复好奇心大盛,自持武艺高强,便在第二日清晨让猎户带路,带着绳索,来到了一处洞穴。太史复顺着绳索下到洞中,进入大殿,与叶秀才见到的情形一般无二。
当太史复进入后殿山洞之时,发现了此地有一石碑,上面记载了一套功法。太史复推测,此功法为几百年前一魔教的震教神功,便细细研读起来。
太史复与猎户约定,没隔几日便向山洞内送些酒肉,供其使用,太史复给了猎户许多银两。
猎户倒也老实,按日送些酒肉。太史复就在此地研习功法,日夜不停,二年过去,太史复修炼此功仅仅入门。
又过了三年,猎户故去,再无人给他送酒肉,太史复便隔段时间出洞打猎,继续研习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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