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跟在温洋后面,出了公寓后一直跟着温洋进了电梯,电梯里,他站在温洋的后侧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温洋耳廓后那一小片光滑细腻的皮肤,最后目光又不由自主的从温洋的雪白的后颈下落至温洋的臀部到那两条细长的腿上。
等将温洋全身的都扫视个遍时,殷锒戈的视线又停在温洋的侧脸上无法移开。
仿佛在安静的注视中,十一年来藏在心里的种种眷念都如股细留般缓缓流过胸膛,那种飘飘忽忽,沉醉其中难以自拔的滋味,美好的犹如梦境。
出了电梯,殷锒戈依旧不厌其烦的跟着温洋,似乎誓要请温洋去吃这顿午饭。
这对温洋来说,就如身后跟着一个不定时的。
“我工作的地方有食堂,我去那里吃就行了,我吃完午饭还要赶着上班,我们还是以后有时间再约吧。”温洋很客气的说完,转身快速上了一辆公交车。
比起与温洋说上话的兴奋,此时温洋的拒绝对殷锒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到医院的时候,温洋才觉得自己半悬在心口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差点就以为那个男人会跟过来。
下午在手术里参观了一场手术,出来后便被叫去外伤科帮忙,温洋在医院向来任劳任怨,所以这即便不是他的工作范畴他也会尽心尽力的去做,哪怕他知道一被叫来这里帮忙又会拖到晚上七八点才能下班。
沈宏雨曾暗中叮嘱过医院的人,尽量给温洋安排最忙最累且下班最迟的工作,目的自然是逼温洋自行离开医院,因为如果温洋日后留在这家医院,做为温家的养子,沈宏雨很难想象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在日后将这家医院的股份分出一部分交给温洋。
就算她将温洋从温家赶走,也改变不了温洋是温家养子的事实,当年那个女人是通过合法合理的领养手续将温洋领进温家,所以温洋一直都是有资格继承温家任何资产的。
时不时的有外伤患者送来,虽说很多都是简单的消毒包扎,但总有一些患者会有一连串的埋怨,特别是在看到温洋胸前挂着的实习生的工作证时,仗着有钱有势,嚷嚷着必须由一名正式人员包扎。
而被患者嫌弃时的同时,温洋还要被外伤科的主任训。
意料之中的,温洋被留下来加班了,傍晚五六点的时候,在更衣室胡吃几口面包喝两口水便被叫去继续工作。
仿佛只有温洋自己不知道,他一直被别人刻意为难着。
替最后一位伤者处理好伤口,温洋准备下班,他刚准备回更衣室换衣服,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令他有些恍惚,也有些振奋,他快速转身望去,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心跳,不禁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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