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王府内,夜斯爵一把将雪倾倾丢到玄色的软榻上,使得昏睡中的雪倾倾脸一皱。
火红的烛光透过银白的幔帐,投在一身洁白纱裙的雪倾倾身上,此刻的雪倾倾美好得如同沉睡中的使。
夜斯爵却是剑眉紧皱,眼底满是不悦,他夜斯爵的女人岂是他人可以指染的,哪怕是看一眼都不校
当他看到他的女人被燕尘北抱在怀中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将燕尘北的双手砍下来,顺带将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挖下来,齐齐扔去喂狼。
如果他没有及时去将这女人带回来,那么她此刻是否就在燕尘北身下,是否已经成为燕尘北的女人?
越想,夜斯爵的心情越是不悦,他粗鲁地压上雪倾倾娇柔的纤体。突如其来的压力,使得雪倾倾不舒服地在软榻上嘤咛一声。
夜斯爵双眸愠怒地盯着雪倾倾红润的粉唇,低头,粗暴地将粉唇含入口中吸允,碾转反侧。
他怒吻着雪倾倾,一路吻到脖子,埋头在雪倾倾玉颈处啃咬。
大掌在雪倾倾身上来回抚揉,食指一勾衣带,轻轻一扯纱裙,雪倾倾便半裸于夜斯爵身下。
一阵白光闪过夜斯爵脑海,他懊悔地从雪倾倾身上起身,坐在一旁,大掌揉着太阳穴。他一定是被气疯了,才会着了魔道。他夜斯爵的东西就算是他不要的,也不允许他人窥得半分。
夜斯爵起身整理好衣物,拉过锦被将雪倾倾盖好,便一脸冷绝地离去。
晨曦徐徐拉开帷幕,刚露出鱼白肚,雪倾倾缓缓地睁开惺忪的棕眸。入眼的是,银白的幔帐,玄色的锦被。
雪倾倾掀开锦被,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尊贵却不奢侈的屋子。黑白灰的搭配,生活似乎很沉闷。
雪倾倾揉了揉额头,昨日的画面断断续续地涌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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