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劈出多少刀,观众席上的人看的是眼花缭乱,
只觉得场中少年迅捷无比,身形变幻之快,肉眼难察,
马背上的韩遂更是大马金刀,不动如山,只有那把劈山巨刀不停挥舞,带着爆裂的气劲。
阿彪只觉得对方大刀一开一合之间,攻守兼备,护得周身风雨不透,
这种感觉,就好像眼前这个人永远无法击败一样,而且他还坐在马上。
阿彪突的后撤几步,持刀而立,“有种你下来!”
韩遂的刀法,本就是在马背上练就,人马合一,借着居高临下之势,方才能发挥大关刀的最大优势。
眼见少年停手,韩遂心中也在思忖,这小子像吃了壮阳药一样,力气使不完,可自己一年来花天酒地,身体已然空虚,
所谓拳不敌少壮,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可这炼狱场的规矩,每一关都必须要分出生死,这可怎么办?
我要是逃了,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如何是好?
对面的阿彪,心里也在打突兀,这才第二关,对手就已经强悍至此,刚才自己已经是全力以赴,却是拿对方完全没有办法,真是进退两难啊。
这两人就这么干站着,心有灵犀般,谁也不动,
全场一片嘘声
“打呀你们”
“麻利点行不行,干甚了这是?”
“喂!你们快点,谁管管啊?”
“我还以为韩将军多牛逼,连个乡下小子都打不过!”
阿彪头扭在一边,看着地下,只当是没听见,
韩遂身为游骑将军,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冲着看台大声嚷嚷:“你行你来!”
“呜”
换来了震天的嘘声!
正所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韩遂的表现在意料之中,
阿彪却让人大跌眼镜,谁也没想到,它能和韩遂打的难分难解,
王清惠再也不理旁人感受,站起来欢呼雀跃,为阿彪喝彩,
王清雨脸色铁青,没想到这小子短短几日,就有这么大的提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样子自己要静下心来,好好刻苦修习师门功法,报仇这件事,还是得自己亲自来。
王崇基只是神秘一笑,脸上便不再有任何表情。
主看台上的,那都不是一般人,人人眼力高明,自然也看出二人这是僵住了,谁也弄不死谁,
宇文阀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再打下去也打不出个结果来,算是平手吧。
长孙云代表长孙阀发言:长江后浪推前浪啊,韩遂这是要死在沙滩上的节奏。
岭南宋阀一道女声响起:我看的都快睡着了,韩遂真是废物!
此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主位上的独孤凤,看她会怎么说。
独孤阀与其他阀门不同,以武立家,论打架斗殴,杀人放火,其它阀门都不够看的。
所以人人都在等独孤凤拿主意。
“凤儿,你怎么看?”童寿问道。
独孤凤站起身来,踱步至看台边上,一个女人,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举手投足之间,气势逼人。
她俯视场中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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