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那将军一声吼拖着大刀朝着大汉挥舞而去,大汉砍死了十几个士兵后他身上已经挂了几处彩,此刻的他早已是疲惫不堪,虽然他举刀挡住,但是那将军依靠战马的冲击里还是瞬间将那大汉带飞了几步。
扑通,大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手中刀也被砍为两半。
望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壮士,陶烈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这位将军,饶人一名胜过七级浮屠,今日……”
车架上陶烈站了起来,他刚说完,对面的将军看到了他车上的箱子,他眼睛开始冒起光来,他环顾了下四周,周围并无一人,突然,他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陶烈就奔腾而来,这特么是要杀人越货了啊!
不过,陶烈也不是傻子,战马奔腾而起的瞬间,陶烈掏出了手枪。
砰!
枪响,那将军应声而落,战马自陶烈头上一跃而过,陶烈伸手拽着缰绳翻身上马,那马跑了十几米后被陶烈拉住了。
停下了马,陶烈扶起了地上的黄巾大汉,此刻他浑身是血,幸好旁边就有水塘,水塘的水很清,陶烈撕烂了衣服擦去了他身上的鲜血,检查了一番,他身上虽然挂彩很多,但是都是小伤,最致命的地方是一处刀伤。
这刀正中他的腰后,需要消毒后才能进行包扎,陶烈摸了摸身上,正好还带了一瓶酒精,陶烈握着手中的酒精指着那大汉的腰说道:“我要给你消毒,你忍一忍。”
虽不知消毒是什么意思,但那大汉见陶烈杀了官兵,那肯定是自己人,所以,他点了点头,陶烈一酒精撒下,那大汉发出了一声惨无人寰的仿佛被的惨叫声,但是随即陶烈便用身上带的针线给他缝上了。
大汉已经累到了极致,不能行走,陶烈把他扶到了马车上去休息,本来想找个给自己拉车的呢,却不想给自己找了个坐车的爹,真是……
不过好在陶烈抓住了那将军的战马,将战马栓在了马车上,三匹马来拉车车子走的快了许多。
傍晚,陶烈抵达了一个农家寨子,这寨子在旷野之上,夕阳西下,一道不高的土筑城墙挡住了夕阳,陶烈驱车赶到寨子门口,寨楼上一群乡勇举着刚火把朝着门外就大喊了起来:“寨前何人?”
陶烈跳下马车喊道:“过路商人,本欲去投军,我家丁被杀了,今夜想在寨中投宿一宿。”
陶烈说完,寨上的人望了望四周,四周并没有黄巾贼的影子,他们也就打开了寨门。
进了寨子,寨子不小,陶烈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守门的大哥,那大哥三十多岁,他望着陶烈手中的银子,他先是一惊,随即他望了望陶烈马车上的箱子,他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
“这位大哥,我的仆人受伤了,我们一天没吃东西了,能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吗?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陶烈说完,那大兄弟一脸亲切的说道:“远来皆是客,远来皆是客,少公子如不嫌弃今天就住我家里吧!”
那大兄弟说完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后,他亲自带着陶烈住进了他的家里,他的家离寨门并不远,那是一处比较大的宅院,靠在大路旁,三进制的院子,陶烈被安排进了左边的厢房,刚住下,陶烈才发现原来他对面的厢房里已经住了一些客人了。
夜幕降临,几个好心的家丁帮着陶烈把受伤的大汉抬进了屋内,他们又望着马车,陶烈忙给了他们些碎银子说道:“马车上的东西就不用动了,能帮我喂下马就行。”
领头的家丁望着陶烈手中的银子直放光,这人有些尖嘴猴腮,陶烈有些不喜,但人在屋檐下,也不便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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