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独孤太子果然是此剑认定的主人。名剑认主,却不知独孤太子的命盘是否也和那王夫一样。”刚才天问寒意刺骨,独孤朔早已不是当年的修为。他虽然是天问的主子,可是天问毕竟是一把剑怎会调整到不会伤到独孤朔,他敢肯定独孤朔必然已经受了重伤。
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拧起眉头心生不快,谁不知道当初的王夫是什么样的结局。虽他最终在魔族立下大功,可他终归背叛了自己的妻子,背叛了本应该守护的国家,成为钉在灵族耻辱柱上的人物。
独孤国主更是明白帝溟天要表达的是什么,不知不觉就把脸沉了下来。“寡人的儿子寡人自会爱护,就不劳傲天太子费心了,齐云的太子自然不会不顾前车之鉴。”
“国主心里有数便好,本太子也只是就事论事,国主不要放在心上。”帝溟天笑着点头,看着独孤朔眼里颇有几分得偿所愿的心思了。
“来人,奏乐,上歌舞。”独孤王后看见几人脸色不对,连忙出口缓和气氛。
瑾王独孤瑾含笑道:“听闻傲天太子酒量不错,可否与本王饮上几杯?”
帝溟天得偿所愿,心情自然是好,遥遥举杯道:“这是自然,瑾王殿下,请。”
独孤朔无心歌舞,看着国主的脸色不好,心中也才明白了帝溟天此行的目的。他将天问剑拿出来并不是好心的要将剑归还,而是借着这天问剑劝导国主以史为鉴,在自己和邪之间再加一道父母的阻碍。
在父王眼中,紫目之人已经出现在齐云,即使日后邪的心思已经放在他的身上,他的父母也一定会万般阻拦,因为他的身份只能是这一国的太子,而并非他国的王夫。
而另一层目的,就是借着天问剑将他重创,这段时间内无法再阻止帝溟天靠近纳兰邪羽。
“邪羽,人已经到了林子外面了。”元彻接过他们送上来的消息,笑着对座上的纳兰邪羽道。“这上面说,纳兰叔叔这回可是气的不轻,邪羽,你要想好到底怎么安抚他。”
可不是嘛,每年她应该在岛上住上半年,可是今年这半年却是一次也没有回岛。年关还是师尊跑过来,已经能想到师尊脸上必定是阴云密布。
纳兰邪羽不由笑容有些僵了,在元彻的注视下誓死如归地走出至邪宫。幻影迷林,是至邪宫的天然屏障。林如其名,不是这里的人乱入这迷林就会被这天然的迷障迷得晕了方向,所以这些年来至邪宫一向很少被外敌入侵。
师尊是自己能够进宫的,就是这回怕是被她气的不轻,所以才在宫外等着她呢?
纳兰邪羽微微叹了口气,果不其然看见迷障密布的林子外面,站着两个男人。
一人一身绣着白玉兰长袍,修身玉立,用一张木质的面具遮住脸庞,不见真容。他只是淡然站在那里,你就会感到无端的威严,更难得的是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如今这世道君子少有,可是师尊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贵气与雅致并存,真真正正配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十个字的箴言。
旁边的男子也不过是刚出20的年纪,穿了一身精干爽朗的蓝衣,腰间别了一把短剑,长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干练。五官虽不是独孤朔和帝溟天那样的好相貌,确实有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风姿。
他挑眉看了眼纳兰邪羽,又见师尊不是方才那样好心情,顿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拔出短剑电闪雷鸣之间向着纳兰邪羽而去。
纳兰邪羽不禁有些郁闷了,虽说这事儿吧是她自己做的不对,可是不至于一见面就给顿教训吧!
见师尊没有多说什么,她就知道这场必定要打的。从腰间抽出刚拿了半年的隨云剑,只得乖乖出招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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