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拉根本就没听过这么扯蛋的事,心想你个司机是不是说那孩子有孙悟空的定身法?
“兄弟,快,快让那孩子回来。”英拉听央梅直哭,心疼说道。
“小公主不会说话,你说她哑巴,她不会回来给你解开冰冻之法的。”司机愁道。
“那咋办?大哥你给指点一下。”
措刀这些年在世界各地历练,见的怪事多,并没有惊讶。可如果这事出到别人身上,也不奇怪,但这孩子明显针对妹妹,做的有点过,想必事出有因,于是想想接话道。
“先找个镐头把脚挖出来吧,然后去求何总,她会有办法的。”司机道。
“啊?这,我的脚……”
“莎莎别喊,忍着点,妈妈心疼你,让你哥小心点挖,一会就好了。听话哦,听话。”
英拉也反过味来,觉得事不简单,不敢轻易发火下结论。
央梅不吱声了。
司机找来镐头、铁锹,跟措刀两人用了十多分钟,把央梅脚底下和四周冻土挖开,才让央梅离地。
可央梅人还是不能走,只好让措刀抱着妹妹进屋里。
央梅坐也不是,站也不行,只好再次趴在大厅沙发上。
司机跟英拉说了几句,转身出去了。措刀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他们去找何思语。
“妈,这地方奇怪,人奇怪,孩子更奇怪,我们不在这里住好吗?”央梅憋屈半天,终于在司机走后说了话。
“闺女,明天就大年三十了,我们能去哪呀?现在回江明,机票都买不着。再说这是你爸安排的,这事得听他的。”
英拉对左林是绝对的信任,几十年来,多次险情都在左林安排下逢凶化吉,这次又怎会例外?
“妈,那孩子,那孩子是故意的。”央梅见劝不动母亲,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了。
“妈妈看出来了,闺女,你和那孩子没见过,头一次她就这样捉弄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想,可那是个小巫女。”央梅苦恼道。
扑棱棱,一只翠羽鹦鹉不知从哪飞进来,落在沙发靠背上,冲着央梅叫唤。
“你才小巫女呢,你才小巫女呢,你才小……”鹦鹉说个不停。
“去,去,去,没你个扁毛事,你瞎掺和什么?”央梅怒道,挥手赶鹦鹉走。
英拉也奇怪的看着,这有点鬼灵精的小东西,是谁养的?
“你没礼貌,没礼貌,赶我走,让你脚丫烂掉。”鹦鹉忽闪翅膀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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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梅一听说到痛处,好呀,这动弹不得原来是你小扁毛干的好事。抓起刚摘下来的粉红小手套,劈了过去。
“嘎嘎,烂脚丫,烂脚丫,烂脚……”
鹦鹉只是移动下身子,闪过手套攻击,接着叫唤。
“莎莎,别闹,听这鹦鹉说完。”英拉旁观者清,制止闺女下步动作。
“烂脚丫,哼,不理你了。”
这鹦鹉说完,扑棱棱飞起,落到客厅博古架上,拿起爪子开始修理嘴和毛。
咚咚咚……
敲门声。
英拉起身打开门,看到外面除了儿子措刀,司机,还有个青年少妇,领着孩子。
“妈,这是庄园总管何思语女士,她儿子卢克。何总,这是我妈妈,那个沙发上的,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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