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雾寒死死的盯着墙上的日历,不停地咽的唾沫。冷汗顺着他的发尖滴到地上,瞬间渗入地下。
“六月二十八日,工厂内又有几个人离奇失踪,工厂全面停工。”
“六月二十九日,明天我也要走了,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吧!”
方雾寒一条条的默念着每天下面的记录,手不停地哆嗦。
“今天才4月10号啊……”他嘟囔着,再次检查了一遍日历上的年份与日期,这个人标记日期竟然延后了两个多月。
他赶忙走出这个屋子,另一个屋子里也是类似宿舍的布局,一张床,一个铁档案柜,不过比上一间屋子多了张写字台,写字台上也有个日历上面也是翻到6月26日,前面的都被撕去了。
他慢慢地坐到铁丝床上,恐怖的是床竟然还温热着,好像是床上的人才刚走。
他站起来穿着粗气,他真的好希望这只是个梦,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可这一切真的都太真实了……
突然,一声轻微的“嗒嗒”声让他心弦绷到了极限,他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想逃,但又想弄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心,他顺着音源走去。
“嗒嗒”声是从床上传来的,他猛地拿起枕头,却只发现了一个小闹钟,但这个闹钟竟然是倒着走的!
秒针一秒一秒地按逆时针转动,好像时间每一秒,这里的气温就会下降一些,他将钟表放回原处,走向下一个房间。
下一个房间门口有一扇虚掩着的铁门,方雾寒轻轻抬起铁门然后推开,这么做是为了防止铁门发出声音。
只见门里面像是一间仓库,这间仓库的面积要比刚才两个房间大得多,里面大多都是些能源类的东西,有汽油、煤油、柴油和润滑油等,甚至还有各种型号的电池和对应的充电器和发电机。
方雾寒走出这间仓库,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此时他就像在体验一个真人版的惊悚类探险解密游戏,但这场游戏的气氛始终透露着一种危险的诡异。
又穿过一条露天走廊后,他到了几间连通着的大房间里,这几间屋子由于背光,所以内部很是昏暗,但好在这几间屋子里面除了几扇很脏的窗户外,什么也没有。
房间外是一个比较宽阔的广场,但这广场是泥土地面的,杂草已经没过了他的脚面,不远处又有一辆报废了的小汽车和一个锈迹斑斑的集装箱,一眼望去一片荒芜。
终于,在广场的一个角落里,他看到了一闪大铁门,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踏着杂草走向铁门,走近后却发现了一条粗大的铁链紧紧地拴在两扇铁门中间,而且是从外面锁起来的。
他试着轻轻拽了拽铁链,没有拽动但抹了一手铁锈,这链子看来是在这栓了很长时间了,已经锈坏了一层。
即使这样,铁链也是无法用手打开的,他必须找一个东西将铁链砸开,方雾寒再次踏着草丛走进工厂,他既然找到了出路,就没必要再从工厂里逛游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一个能砸开铁链的东西。
从那个大房间又绕了几个弯后,方雾寒到了一间厕所,厕所里的水已经干涸,只有轻微的异味,但他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工具钢制水管!
只见一根钢管被固定在厕所的墙上,钢管长度刚好,两端由塑料阀门固定,那两个塑料阀门已经发黄发脆了,应该很容易破坏掉。
方雾寒一脚踢在阀门上,“咣”的一声后,那个塑料阀门几乎被踢碎,而且一开始他猜得没错,水管里一滴水都没有。
他拆下钢管,虽然比正规刀差很多,但足够他一棍子劈开那个铁链了。
他原路返回,又走到那个铁门面前,将钢管高举过头顶,“雷”之忍者属性发动,钢管顿时电光缭绕,瞬间变成了一个大杀器。
钢管和铁链砸出一大片火花,铁链的一块被砍碎,而钢管也断成了两半,一半在他手中,另一半飞向高空又落到了工厂外。
方雾寒又废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打开,当他释怀地准备走出这个工厂区时,只见媚外大街上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丧尸同时将目光转向他……
“快快!氧气!”一名护士接过氧气罩盖在孩子脸上,一群医生疾步走向急诊,他们身后跟了一群孩子的家属。
“孩子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好端端成这样了!”一个老人焦急地说着,她是孩子的奶奶。
“别说了。”一个中年男人示意老人不要再医院大喊了,中年男人是孩子的父亲,在得知孩子出世后第一时间乘飞机赶了回来。
出事的孩子正是方雾寒,母亲发现他时,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那时他的一只手的手指全部刺入自己的胸膛,场面十分血腥。
方雾寒被推进手术室后,一名医生在门口对他的母亲进行了一系列询问:“您确定孩子是自残造成的这种伤?一般人可受不了这种疼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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