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捋了捋胡子又望望沈星笑着小声道“沈小友,虽然年纪尚轻但熟知兵法韬略,对戚元帅的战法更是所知甚深,戚家军久经战阵原本就是一支千锤百炼之军,所用战法得上百数千次实战验证,当得上万全之策。”
“哦,那为何我大明边军屡战屡败,是未得精髓,还是真如沈星所言,将官无能,军纪沉珂!”崇祯强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陛下,沈小友知其形,而未晓其理,大明军力衰退,军纪散漫固然是战败主要原因,但战法再精,其运用却为有一心,试想当今天下又有谁能望戚元帅项背。战阵之事瞬息万变,主帅如不能运用自如,一切战法皆是徒劳,而粮草辎重军械补充又都决定着一战之命运。”
崇祯默然,说到底战争打的还是钱,无意之中又把目光停在沈星这个散财小童子身上,看的沈星全身发毛。
“卢帅善于战阵,可此一时彼一时金狗也远非流贼可比,强硬冲杀不知固守又有何用,徒耗国力逞一时匹夫之勇,诚如沈小友所讲,戚家军之强悍也知因地制宜,何况糜烂之边军,此也是臣先前万般强调先守后谈之法的依仗根据。”
卢象升,卢帅沈星即使历史不及格但也是知道点这位战死沙场的英勇战将,抛开一切不说,就凭这一点老卢就值得所有人敬仰,何况他还是碰到猪队友被坑死的。你杨嗣昌说的再厉害分析的再到位他妈也是个没卵子的议和派。
纸上谈兵谁不会,你看出了问题干嘛不去解决,在金銮殿上扯后腿算什么英雄,人家老卢好歹在第一线抛头颅洒热血。
“恩师,学生不认同尚书大人说法,守得一时,守不得一世,何况此消彼长,再给金贼时间壮大,大明危已。卢帅虽说屡战屡败,但屡败仍屡战,方可彰显大明血气,尚书大人洞若观火,为何不采取解决之道,任由卢帅苦战?”
“竖子狂妄,老夫安能不想,可新兵操练,武器更新,粮草补给,粮饷发放……哪一样不需要巨大银两开销。你可知国库……”杨嗣昌说道一半见崇祯面露难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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