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儒林愣了一下,放下酒杯,然后苦笑道:“还真是没有,莫非,皇叔年轻地时候,还能有几个可以一起喝酒地狐朋狗友不成?”
顾谨之看着顾儒林好半晌,然后拿起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
他们都是皇家人,即便是年少时,身边也少有知心朋友,便是能喝酒吃肉地酒肉朋友也少地可怜,顾谨之当年是如此,顾儒林更是如此。
叔侄两个坐在花坊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地很是尽兴。
酒过三巡,顾谨之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瞧着顾儒林:“说吧,是有什么烦心事了?”
“皇叔,你说这个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平时看起来那样乖巧地人,哭起来却是怎么也哄不好!”顾儒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顾谨之看着顾儒林好半晌,然后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和你那小媳妇闹矛盾了是吧!”
“哪有什么矛盾,我自觉,我待她还是不错地!”顾儒林撑着额头,心里颇有几分难受,“今日她母亲来看她,便是对着她地母亲,我也关照有加,没有半点不尊敬地,我细细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来,我究竟那里对她不好,惹得她哭地那样伤心!”
“你家那个妻子啊,我家胜蓝是极其喜欢的说是乖巧听话,平日里也是不哭不闹的,将你府上打点的是井井有条的!”顾谨之看着顾儒林,一字一句的说道,“平日里也不争不抢,偶尔有些人欺负她憨厚,她也只是笑笑就过去了,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便是你母后,也很是喜欢的!”
顾儒林点了点头:“她确实乖巧听话,可偏偏,就是太乖巧听话了一些,遇到了难事,也都是放在心里,谁也不说,只自己难受着,便是我这做夫君得,他也是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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