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月到家,将视频拷贝在优盘,然后删除手机的视频,用胶布把优盘固定在床底。
做好这一切,季初月趴在床上,准备入睡,手机弹出语音,“师妹明天是星期天你要忘记答应教授来帮忙的。”
季初月猛然从床上蹦起来,露出一副苦瓜脸,她还真的忘了答应怪老头的事了,给刘嘉鱼回了信息,“谢谢师兄提醒,不过师兄怪老头最近在做什么实验研究。”
“教授最近在把肝癌细胞,注射在小白鼠体内,在用实验性药物进行治疗和观察,不过我估计教授叫你来是别的事。”
“什么事,师兄能小小的透露一下吗?”季初月发了一个要哭了的表情过去。
“师兄真的不知道。”
季初月把手机扔在一边,躺在穿上绝望的望着天花板,默默为自己祈祷明天不要被怪老头折磨。
热带雨林国边境,秦宁川手握奥地利格洛克17型手枪,枪口对准曼古巴太阳穴,双眸眼神让人不寒而栗,话语如同北极寒冰,“曼古巴说吧!你上次的同伙是谁。”
曼古巴黄黑的皮肤冒出巨大的汗珠,喉咙喉结因为紧张上下滚动,“没有同伙。”
“没有同伙,就凭你能把我伤到,说打底是谁指示,跟你交易的人是谁。”对准太阳穴的枪口有加重几分力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处决了你。”秦宁川假意式要扣动扳机。
曼古巴颤抖着身躯,故作镇定,但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的害怕,“你。。你。没有权利处决我。”
秦宁川嘴角勾出一抹嘲笑,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出嗜血的寒光,“还没有我不能处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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