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进入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然后就是浑身一冷,如置身冰窖般地彻骨。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走了将近二十步左右的样子,有电视剧中石门开启的声音,然后就又浑身一热。如身处烤炉之内。
这一冷一热让杜百落想骂人。会感冒吧?
算了!命都保不住了,还在意感不感冒干什么?
被人扯了眼前的黑布时,骤然的明亮让两人很不适应。那白衣少年与杜百落皆是以手挡眼,半晌才回过神来。
那炮灰走在前面,背着手一副人模狗样,耀武扬威道:“从今以后你俩就住这里,少爷什么时候有需要,挑了哪个就是哪个。你们的家人……”
顿了顿:“只要你们愿意讲,少爷不会亏待了他们的。老老实实的,要什么有什么。不安分守己的,各种刑具伺候着。不要哭天喊地的,大家都是男人,不吃你这一套!哼。”
杜百落:“……”
杜百落放下挡眼的手,见证了有史以来最震撼的场面。
金碧辉煌间似山洞又似城堡,四周的墙壁上似是洒了金粉,于红烛摇曳中闪闪发光。连同挂在上面的一些奇怪的物件也尽显奢靡。
偌大的空间有一座礼堂大小,每个边角各摆放一个鸡蛋大的夜明珠。
面前有一方嬉戏游池,池中粉荷亭亭玉立。游池中间架了一座独木桥,桥那头是用巨石隔开的十几个小房间。
窗幔圆桌,应有尽有。似极了普通儿郎的卧房。
只是每一座床曼都极为奢侈,于顶端洒下层层轻纱,全神贯注间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曼妙的人影皆一丝不挂。
或莹白色或小麦色的男人躯体若隐若现,或坐或躺却也有瑟缩在床角的娇小身影。
禁脔,,金丝雀。
杜百落手心里又冒出汗来。回首去看那一同来的白衣少年。对方也是以一种惊讶万分地表情回望自己。
杜百落想:完了。
那炮灰对他们两人的衣服倒没怎么在意,只说了一句热了就脱,两位随意。
这会倒装起好人来了,杜百落翻个白眼看着那一群人走出去,然后那石门又“咔,咔,咔”的合上。
“这种密封空间不会闷死人吗?”见人走了杜百落便打量起这座“金笼”来。
“荷花都生的如此娇艳,必是可以活人的。”白衣少年叹了一口气,找了一处石块坐下。
长剑被那些人蛮横的抢了,此时的少年神情与外貌都有些狼狈。
这里的人不急不躁,悠然自得,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囚禁生活。连那炮灰来时也只是扭了扭头便又各司其职了。
于抵抗无力的求生欲望中,人便会丧失行动力与意志力。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灵魂没有自主意识。一切只为活着。
杜百落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回应自己的。
于那红色床曼中走出一人,随意地穿了一件浅色外袍,用玉带在腰间系了。行走间可以看到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肤色白皙,于那双丹凤眼中自带风情。
好相貌。
杜百落想,看来这些人皆是些品貌上佳的儿郎了。
想完又一楞。觉得自己这词分外熟悉。恍惚间才意识到前几日那粉色双头蛇事件。
“女妖要找品貌上佳的男儿,便是这男人也要找品貌上佳的男儿。这生成个男儿身还不如女子来的安全。操。”
白衣少年脸色怪怪的看他一眼。
那人走到一石桌前坐下,手撑了下巴,带了些笑意,姿态闲雅,悠悠道:“这一次来俩可是不多见。二位是结伴同行还是各遇一处?”
杜百落摸不得此人底细,又觉得敢先出言又不避讳的,肯定是这里的老大。
便拱了拱手:“我二人虽未结伴同行却也是相遇一处。在下杜百落,不知阁下是……?”
“有意思。”那人笑了两声,于这山洞中悠扬回荡,又接着道:“来这的人哪个不是呼天喊地,愁容满面。你倒是看得开。还是说……你是故意被抓进来的?”
我他妈闲的勒故意被抓!!!吐槽完又觉得不对,自己那一嗓子没帮上屁忙,倒把自己搭进去了。怎么分析都觉得哪有古怪。
连那君陌笙也在最后说了一句:“这可是你上赶着让我注意你。”
杜百落:“……!”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白衣少年,回头果然就看到对方一副“你不会是真的故意吧”的表情。
杜百落心如死灰的摇摇头。道:“两位别误会,真没有。”
“其实要说故意的也不止你一个。我也是。呵呵。”男人轻笑着,用手指在下巴上轻敲。
“……啥?”
“君陌笙这人,床第之间的事还是挺温柔的。”男人一双狡黠的目光在杜百落越来越扑簌的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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