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这枚同心玉锁陈白酥用手想从脖子上扯下来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脖子上勒出几条明显红痕玉锁还是安然无恙的在她脖子上。
“那来的恶心玩意。”挂那里不好挂她脖子上。
像是能听懂陈白酥的话同心锁纯白的玉面闪过几缕粉色像是在懊恼她所说的话,咬着牙陈白酥从旅行包里拿出防身用的瑞士刀锋利的刀面抵住红线。
陈白酥用力划在红线上划完后红线完好的挂在颈上瑞士刀本整的刀刃反而缺了几道口子,看着手中被崩开口子的刀陈白酥是绝望的她不能想象对于她来说和人类排泄物有的一拼的东西一直挂在她颈上会是什么感觉。
“我就不信邪了!”
打从心底的讨厌这块玉锁陈白酥反手再次把没有开口的刀面抵在红线上,兰提摇摆的鱼尾停了下来原本动荡水面开始平静他看清水面的人影举着刀对自己的脖子就要那么划下去。
鱼尾狠拍水面眨眼间兰提游至陈白酥的身边,他夺了陈白酥抵脖的刀甩了出去刀身没入洞壁抖了三抖。
他面色愤怒咬牙道:“酥,你干什么。”
声音低沉语气急躁兰提现在很生气,陈白酥被他控住双手看着无风而诡异翻腾的海水知道兰提是误会了。
委屈的她昂着头给兰提看她颈间死系着的玉锁解释道:“我想把这个给砍断。”
“特别讨厌,不知道哪里来的就是断不了。”
“还把我的刀划缺了。”本来还想再使一次看划不划得开谁想兰提一个甩手把瑞士刀插进了洞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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