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侯爷、谢大爷谈了后,谢瑾卿没有回到房中,而是回了祠堂,说她固执也好,倔强也好,她只是觉得既然错了,就该受到惩罚,不能因为自己悔过了,这事儿就完了。
次日清晨,谢瑾卿才由画岚扶着回了听雨轩,董氏亲自过来上了药,早饭时,大家都默契的没有提起昨日之事,很是欢笑愉快,其乐融融的模样。
用了早饭后,谢瑾卿坐在椅子上小憩片刻。
“画岚,去请二小姐过来。”
不一会儿,谢嘉柔便一个人过来了,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眼底淤青,看样子是没有休息好。
“姐姐。”
“坐吧。”谢瑾卿懒洋洋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谢嘉柔,语气很是平淡,就像是看待一个事不关己的人。“画岚,你们下去。”
画岚带着其他丫鬟走后,轻轻关上门,并一个人守在门外,防止别的丫鬟偷听。
“姐姐今日找我何事?”谢嘉柔看着与往日大不相同的谢瑾卿,有些坐立不安。
“我娘已经在与贺家商议你的婚事,过一两个月你便可以出嫁。”平静的诉说。
“我还没有及笄,怎么可能出嫁?”谢嘉柔噌的一声站起来,不敢置信的问道,声音微微颤抖。
她虽是庶女,可也明白,没有及笄就出嫁的人会受多少耻笑,而且就算嫁入婆家,婆家也会瞧不起她,认为侯府这是放弃她了,不再是她的后盾。
“你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出去吗?自己为自己挑选了两个夫婿,侯府不过是满足你的心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谢瑾卿看着神情激动的谢嘉柔,不由觉得可笑。
“那是你们逼我的,我如果不这样做,早就被你们随便许配给其他人了!”谢嘉柔听罢,冷冷一笑。
“我娘本想让你嫁给贺钊,结果你又勾搭了巡抚家公子,想来你也是对我们不满的,没让你嫁入豪门,没能让你如愿拯救魏氏。”谢瑾卿轻抿了一口茶,润润喉。
“是又如何!”谢嘉柔也是破罐子破摔“我们就想自由安稳的活下去,我们有错吗?”
“自由安稳?”谢瑾卿笑了起来“自奔为妾的丫鬟,自以为是的庶女,一边怨恨侯府的不公,一边又利用侯府所带来的尊荣,你觉得你这样做,又算什么?”
“那都是你们害我们的!如果我们自己不努力,早就死在这后院了!”谢嘉柔依旧愤愤不平,双眼的怒火恨不得将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碎尸万段。
“你还真的以为你娘是无辜的?呵呵,你不如问问你娘当初怎么给爹下药,怎么欺瞒侯府的?”谢瑾卿见不得她那副自己受尽委屈的模样。
“就算是我娘下药,可这么多年,你们对我们不管不问,也足够偿还了!”谢嘉柔死鸭子嘴硬。
“我德忠侯府向来只有正室,就因为你娘这个不知廉耻的丫鬟,坏了我侯府的清誉,难道还让我们将你们两个供着不成?真是不知所谓!”
“我娘是陪嫁丫鬟,本该成为妾室,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姨娘,那么她就该享受该有的礼遇,而我也是侯府女儿,这都是我们该得的。”谢嘉柔冷冷一笑,越说越是不满“姐姐,无论怎么样,我们都是侯府一份子,既然没有应有的公平,我们自己争取又有什么错?”
“公平?你觉得我和你待遇相同是公平,还是侯府对你我的态度相同为公平,亦或是我爹对魏氏与我娘的感情相同为公平?”谢瑾卿抬起头,眼睛冰冷的看着谢嘉柔,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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