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走在街上此刻他的心里有些烦躁,两个“尾巴”只要他一走出公寓就会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的尾随上来,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抱着一种无事戏弄的心态看待这件事情,总会去最热的地方,不走电梯去爬最高的高楼,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身后总是跟着这么一条尾巴让他还是有了许多的不便。
比如昨天他本想去见一见那位姓俞的女子,自从上一次在某处的那一次惊鸿一瞥令他突然间想起了某些事情,他想去见一见这位女子顺便去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可是想到身后的这几个人他很担心如果去见了俞清媛会给她带来某种不可预料的危险,而今天他又想去见一见那次在婚礼现场看到的新娘子他记得那个女子叫做田静,当时他在田静的身上也感受到了“通幽镜”的气息,那股气息非常的强烈,甚至于高过他在俞清媛那里感受到的,只是当时现场的人非常的多所以他并没有与对方多说什么。但是现在身后的两个人又出现在了他的背后,再次使他顾虑重重。
他走在江南市西郊的公园绿荫道上,思考着怎么处理身后的这两个人,甩掉他们对于楚天舒来说轻而易举,只是他总担心对方还有什么未知的手段还会能够跟踪到他的行踪,这样的话就有些冒险,可是如果每天任由他们像苍蝇一样的跟着自己,那么他就什么都做不成。
走了一段路,楚天舒就发现今天与往日有些不太一样,除去这几天一直在跟着自己的那两个人以外他又发现了两个以前从来没有露过面的陌生人也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4个人前后的跟着自己走走停停,而且他又注意到了在距离自己大概几百米远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汽车也停在那里他能够感受到在车里面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楚天舒心中一动,看来跟踪自己的这伙人或者已经失去额耐心或者得到了新的命令,今天便要动手了。
看了看四周,虽然已是下午3点多,公园里还是不时的走过三三俩俩的行人,跟踪的他的几个人依旧是远远的站着,他甚至能够感觉的到几个人身上散发着不同于往日的那种戾气,这股戾气中间透着一丝丝的紧张还有一些的残忍。
楚天舒考虑了一下然后加快脚步离开了公园不过他并没有走向市区里而是径直向西远远的离开了人多的地方,楚天舒知道在距离西郊公园大概五六里地的地方有一处很少有人去的荒废的小公园,那里十分的荒凉和偏僻只有他有时候会去那里坐一坐平日很少见到其他人,他走的速度很快,不大一会就来到了那处小公园。
这是一处已经被荒废了许久的小公园,公园依托一处小池塘而建周长不过一里,在公园的不远处是一片已经被废弃了很久的工厂区家属楼,当时这个小公园便是为这个家属区而建的,随着这片家属区被废弃小公园也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锈迹斑斑的公园铁质栅栏,缺少扶手的长椅,荒草丛生的林间小路,这里早已经成为各种鸟儿和小动物的天堂,除了一些钓鱼爱好者绝少会有人来这里楚天舒也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时候才找到这里的。
楚天舒推开公园外面已经腐烂的木门走进了公园,此时太阳已经慢慢的有些偏西,阳光已不似中午那样的火热,温和了许多的阳光照在公园里的几十棵松树上斑驳的阳光散落在公园里的四周,公园里面一片宁静只有几只小鸟在树梢上清脆的鸣叫着,就在远处的池塘对面一辆电动自行车停在了那里,可以看到在一处立着的遮阳伞下一个钓鱼者正在那里安静的垂钓。
这里的僻静让楚天舒很满意,当然几个跟踪者也很满意,楚天舒甚至于能够感觉得到他们的心跳再加速,楚天舒径直的坐在了那座因为风吹雨淋已经破碎不堪的长椅上双臂惬意张开搭在了长椅的靠背上惬意的欣赏起眼前的风景来。
一直在远远的跟着他的几个人慢慢的靠近着,一辆越野车停在了距离他不足三百
米的地方,在车上一个手持望远镜的人在一直的盯着他,并且不时的向其他人下达命令,几个人蹑手蹑脚行动者的距离他越来越近了慢慢的只有十几米的距离,楚天舒依旧是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沉睡过去,4个人轻轻的分散在他的的四周其中在楚天舒侧面的一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手帕,而对面的则从腰间掏出一个一把形似手枪的物品。这时候车子上人终于下达的最后命令,“记住老板要活的,动手!”。
随着命令,4个人如同饿狼一般的猛扑了过去,手拿手帕的那个人冲在最前面,他几大步来到楚天舒的身后拿着手帕的手从楚天舒的头部右侧伸了过去打算直接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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