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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真的感兴趣,爸爸当然高兴,不然你看啊,亦然过几天要去部队了,一待肯定几年。爸老了,还能干多久?这些事到最后,都是要交到你们三孩子手中的,你先来熟悉一下也好,说不定我的闺女真有这块料呢。”君世鸣欣慰的将账本放到她手中,兴致道:“来,这些都是平时的账本,所有的资金出入可都在这里面了,地里太辛苦了,你有兴趣,就先从账本入手。”

君世鸣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基本的认字算账是不成问题的。

这年代的账本也就是自己私底下的手札,记录着各种明细,没有过多的要求。

再难一些的,他就捣鼓不成了。

前面的人正好领完工钱,又换了一个上来,开口就说,“老鸣啊,你看我家里那老二的媳妇不是马上就要生了嘛,这个月,能不能让我多领一个月的工钱,应应急?”

“我记得,你上个月不是刚提前领走一个月的工钱?”君世鸣去翻那本专门记赊账的账本,然后往那人的面前推了推,“你看看,你这上面,一共还有整俩月的工钱没有抵消呢,就算拿这个月的劳力抵消,你也还差一个月的工钱,你可想清楚了,再预支两个月,往后你要长达一季度的时间没工钱,到时你们家的日子,不得过得更紧缺咯?”

君世鸣今年才四十五岁,但因为常年劳作,经常风吹雨打,看上去起码有五十岁的年龄。

他平时说话的语气轻缓又慢,说话只要稍微严肃一点,就会显得低沉。

此时他一口关城话说的就像小提琴的音律一般,让眼前的人听着都没有底气到底能不能预支到工钱。

君绵绵一直在瞅眼前人的神色,清楚的捕捉到在君世鸣说出那些话出来的时候,眼前人脸上闪过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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