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麒驾着马车终于回到了南宫府,南宫俊逸跳下马车就冲谢凌麒说道:“你最好告诉我今晚收获颇丰,也不枉本少爷装疯卖傻一回。哼!”
说着一甩袖子就回自己房间了,南宫念瑾想叫住南宫俊逸,但一想他浑身都是水担心他会生病,便止了叫住他的念头,此时马车边只剩下谢凌麒、南宫念瑾和花铃,谢凌麒拱手谢道:“多谢南宫小姐及时解围,不然今晚是有的受了。”
南宫念瑾微微一俯首,“凌公子客气了,说出来也不遑让公子笑话,今日你和哥哥的对话我正巧听到,因为担心公子…哦不,担心哥哥,等了那么久也没见你们回来,这才想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好在有帮助到你们。”
谢凌麒礼貌的笑着回应道:“南宫小姐是帮了我们大忙,非常感谢。时候不早了,南宫小姐要早点休息啊。在下先回去了。”
说罢便拉开了,花铃替南宫念瑾打抱不平道:“小姐大半夜不睡觉还跑出去,到底是为了谁嘛。那么不解风情,小姐干嘛还喜欢他啊?”
“花铃,不要乱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南宫念瑾一副娇羞的模样低着头,挂着笑,但是在花铃看来,南宫念瑾是满脸的失望,连笑容都那么悲伤。
她轻轻低喃唤道:“小姐…”
南宫念瑾突然抬起头,笑得阳光灿烂,一扫刚才的阴霾,很夸张的伸个懒腰,一点都没有刚才大家闺秀的样子,自信满满的对花铃说道:“走,回房睡觉去。明天他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花铃见到南宫念瑾那么有精神,也放了心,打趣着南宫念瑾:“小姐每次都这样说,可结果都一样。”
南宫念瑾走在前面志得意满的说:“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我打赌,今晚他对我的印象一定好了很多。”花铃也不再说什么,笑嘻嘻的跟着南宫念瑾回房了。
谢凌麒回到房间就拿出在船舱内获得的一封信,他展开一看,大吃一惊,果然和那些兵器有关,要赶快禀报皇上,可是这些兵器到底是运往哪里的?
他没听说哪里有大部分集结部队的地方啊。而且就算是禀报给慕容绍,该用什么方法呢,他担心信件会落入心怀不轨的人手中,如果自己回京呢?可是盐运使贪污与皇室成员勾结的案子还没有着落,到底该怎么办?
“你说,信呢?!”程安仕质问着那些看守的首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放哪了?如果落在其他人手中,我们都得玩完!”
看守王虎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直解释说:“小的真不知道哇,昨天就那桌子上的。许是…许是不小心掉河里了。”
程安仕气的大力拍了下桌子,怒吼道:“你最好期望它只是掉在河里了,那你就到河里去给我找!来人,把他扔苏州河里喂鱼!”
看守头儿发现这不是那么简单的在吓他,是要动真格的,赶忙跪地求饶,头磕在地上咚咚响,“大人,求您饶了小的一条狗命,求求您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啊。”
程安仕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他的嘴堵上,听着真烦。”
王虎本来想说昨晚遇到醉酒的南宫府上的时,却被几个人堵上嘴拖下去了。
“爹,你说这怎么办?荣王若是怪罪下来,咱们……”程威在一旁斜躺在椅子上,说出的话虽然是在担心,但是脸上一点担心的痕迹都没有,此时的程安仕异常恼怒,上前就踹了程威一脚,程威瞬间就被踹翻在地,捂着自己的臀部大叫道:“您做什么啊爹,您疯了?”
程安仕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你看看你虚成什么样了,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天天去红绾,现在咱们家就要大难临头了,你就知道声色犬马,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程威从地上爬起来安慰道:“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不定真如他所说掉河里了呢?反正书信我们也看过了,照着荣王的意思做不就行了,反正他又不知道信被咱们弄丢了。”
程安仕一听,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想的倒是好,万一这信落到有心人手里呢,你有没有想过不止我的官帽不保,就连我们程府上下的命都保不住。”
程威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似是没想到事情会那么严重,程安仕看他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给荣王报信啊,把事情给他说清楚。”
程威被这一声吼吓得回过神来,连滚打爬的跑出了程安仕的书房,看着这样不中用的儿子,程安仕连连叹气。
仡芈夕雾终于见到了醒来的谢泠兮,此时的她正坐在院子中听谢凌毅讲笑话,因为身子单薄,一件雪白色的厚厚的披风把她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谢凌毅,听到有趣的地方两眼笑眯眯的弯成了月牙,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
虽然整个人有些弱不禁风的感觉,但让人看着很舒服,她静静的坐在那,就可以把所有的眼光聚在自己身上,是那么耀眼,仡芈夕雾原本只是觉得她生的美丽,但空有其表,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样,没想到她苏醒后是那么的有灵气,在这萧条的冬季因为她的存在而显得勃勃生机。
谢凌毅小声的对谢泠兮说道:“最近殿下收到鸽子的次数是越来越多,可见他快要回京了,他如果回去,我会和他一起走的。大哥还让我看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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