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名叫罗宇楠夏括恶趣味地在自己的手机簿上写成“裸体男”,是个头脑发热不着四六的民警这些定语用在plie前面是很容易和谐的。在夏括的点拨下没有贸贸然牵手上车,而是要他先补票,从熟人开始起步。在红发美女许靖给了他手机号两人加了微信主要是收水电费方便缘故后,罗宇楠已是深以为然。
虽然夏括在罗宇楠眼中是个老司机,但不为人知的是他自己是个处,夏括深以为耻。在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存在本质的区别,正如不能攻破城池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但是能坚守城池的的士兵绝对是个好士兵。又比如一个没有开过车的司机又怎么会是好司机呢?
至于为什么夏括都快奔三的人怎么还是处的原因就得问他自己了,前几年因为没有物质基础他自己放弃了禽兽,后来是有了物质基础想做可他又不想随便给某个人。说到底,夏括虽然纯粹而不古板,但却是个传说中信奉灵魂伴侣那一套的“邪教徒”。如果不是因为他工作繁重又经常锻炼并且会翻墙的缘故,此刻怕已是走火入魔了。
时间又过了一星期,室友庄晓蝶换了个爱裸睡的新男友有天早上六点上厕所的时候,夏括遇到了,当时二人在狭窄的过道相遇,该名男子晃晃荡荡地竟十分淡定,无法描述的场面,简直不忍直视恩爱的王刘夫妇为了节约用水还是经常在家一起洗鸳鸯浴以及“裸体男”策划良久的约会因为所里临时突袭娱乐场所大检查而取消约会后,却在检查中发现追求的对象竟然就在现场和另一名男子进行不可描述的活动而回来气得拳打脚踢房里的大沙包……
日子就是这样平淡无奇,幸福的情侣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单身汪却各有各的不幸。
今天在酒店夏括因为处理一个外国佬的投诉拖到十一点多才刷脸下班,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地铁也停了,打个出租回去。因为有个老外投诉自己今天等于白干了,一晚上那个外国佬都在fuking、fuking吐沫星子乱飞……你妈妈的吻!还有经理那奴颜婢膝的样,没有特殊服务就是没有……有本事报警啊,在我面前拽什么拽!个白色垃圾男!n!要不是还有其他客人等着,我早就一鞭腿撂翻了!酒店为了息事宁人为什么扣老子的钱。干服务行业真……憋屈!
头疼欲裂的夏括靠在座椅上,有种将要沉陷进去的无力感。繁华的都市何处是我的家?
回到住所,夏括和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刘大姐打声招呼就回屋了,本来还想洗漱一下的,但倒在床上的他怎么也起不来,就这样昏沉沉地睡着了。
咚咚咚猛烈地敲门声响起,夏括还在迷迷糊糊。砰门被谁一下子推开了夏括回来的时候太累了没有反锁。
“谁?”夏括惊坐起,走廊的灯光白的闪眼。
房间的灯按亮了,对过的王家大哥站在门口,抱着胳膊苦大仇深地看着夏括。
“干什么?”被吵醒的夏括同样没什么好脾气。
“有事!”王家大哥气冲冲个道,“我媳妇儿的苹果手机刚刚丢了,你见到了没?”
“我没见啊……”夏括突然他明白了老王的意思,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恼道:“……你这是以为我拿的!”
“……那我媳妇儿昨天晚上洗澡前把手机放在卫生间的暖气片上,半夜起夜四处找都找不到。她说她出卫生间之后就是你进去……”老王说道这里不说了。言外之意就是他夏括拿的。从前挺客气的人怎么今天这么咄咄逼人。
“我上卫生间的时候真的没见过什么手机!你们再找找,也许掉在床榻夹缝里呢?”
“我们把床上的海绵垫都掀开了,厨房、卫生间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
“可我也没有见到啊!”
“我们能搜搜吗?”老王说这话的时候,藏在老王身后的刘萍也探出了脑袋。门外,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一人。原来他们最怀疑的人就是自己。
“你还是报警!”夏括道。这种事情还是警方介入吧!夏括敲了敲隔壁的门,无人应,看来罗宇楠上夜班。
老王打了110,“喂,是公安局吗?我的……不,我老婆的手机在家丢了……是合租的房子,在成寿寺……2006……”
电话打完,老王和刘萍就叉腰抱着胳膊站在夏括的门口,生怕他跑了。幸亏他是个男的,没有允许怎么能半夜开别人家的门呢!夏括郁着怒气,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就等着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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