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咳,你,我,咳咳。”赵宁想要说什么,不过剧烈的咳嗽让他开不了口,脸都涨红了,咳嗽成了一团。
夏晚运了半天气还是走到了赵宁身边,按着赵宁后背的肺腧穴,慢慢的赵宁的咳嗽就止住了,“山里太危险了,你年纪还小,还是别去了。”赵宁恢复了平静之后,第一句话还是不赞成夏晚进山的。
“我不进山,咱们俩过这种窘迫的日子就会无限期的延长,你的银子也不多,买米能吃多久,而且,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小小年纪的要是留下病根了,可是不好治的。”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也知道,我能打得过金氏他们三个,自然是有所依仗的,你坐会吧,我去做饭。”夏晚臭着脸,耐心地跟赵宁解释。
赵宁看着夏晚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只能想着,过两天自己好些了,去县城接一些抄书的工作,总能支撑到下次禀米发放的。
怎么说自己也是男人啊,总不能让一个小女孩养着自己吧,不得不说,年近十二岁的赵宁已经有大男子主义的情怀了,姑且称之为情怀吧。
夏晚从茅草屋后面的水井里打了水,勉强用从赵家拿回来的药罐子烧了开水,把两只野鸡全都褪了毛,只是到了给野鸡开膛破肚的时候犯了难,因为他们家没有刀,不过这也难不倒夏晚,从外面捡回来一个破碎的瓷片,应该是某个瓷碗的碎片,就这么将就着把两只野鸡给收拾干净了。
这个时候锅里的米粥已经熟了,夏晚把米粥给盛了出来,重新刷洗干净,然后整只鸡放了进去,加水就这么炖吧,一个破瓷片还是不足以把野鸡给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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