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小姐,醒醒。”沐果果摇晃着白楚辞。
“怎么了,”白楚辞揉揉眼睛。黄昏的天空将大地染成凄惨的淡黄色,透出淡淡的哀愁。
“二小姐,要吃晚膳了。”二小姐下午在这里绣花,居然睡着了。自己站了一下午,腿也好酸。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腿。
白楚辞看到沐果果的异样,“你来做会吧。”
“嗯,谢谢小姐。沐果果的脸上浮上一丝感激。
白楚辞看向窗外,刚刚自己梦到小时候的事情呢。
“喂!私生子!哈哈哈。你是个野种!”几个小孩围着年幼的白楚辞,放声大笑,更有几个比较顽皮的男孩子用石子砸她。
白楚辞把药抱在怀里,默默往前走,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就像娘说的那样,别理他们,不要哭,不要被他们笑话。白楚辞想到这里,用脏脏的小手背抹了几下眼泪。
白楚辞一路小跑,终于回到自己的家了,推开破旧的木门。
走近堂屋里,把药放进药炉里。摇着扇子,边哭边熬药。
“回来了,”孟非依撑起虚弱的身体靠在床头。
“你哭了,过来,让娘给你擦擦眼泪。”
白楚辞走到母亲的旁边坐了下来。小声哽咽着。
“辞儿啊,娘对不起你啊。”孟非依年方二八,却很是憔悴。
白楚辞知道,她好想父亲能接自己回家,她过的好苦,别的小孩子都欺负自己。
可是母亲说父亲已经有一个孩子了,自己不是男孩子,父亲也认为自己会败坏他的名声而不要自己。
她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当初父亲在这里办一件事认识了母亲,可是母亲只是个卑微的小丫鬟。
白楚辞熬了药,拿着木盆准备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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