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了?”墨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来挽舟。
来挽舟回过神,有那一刻的心悸,也不知林江是否将她带出来了。
这正厅,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外面嘈杂的声音,但听不真切。
“皇兄……近来可好?不过这……王府是发生了什么,竟如此吵闹?”来挽舟明知故问,面对墨王虚伪的笑只当没看见。
话音刚落,一个下人忽然禀告。
而下人在耳边低声附语后,墨王笑容逐渐消失,面色瞬间沉了起来:“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来挽舟面若冰霜,冷冷扫了一眼墨王,“朕倒想问问皇兄,这几年……养兵数万是何意?”
“你……血口喷人!”墨王眼中浮上一丝不安,按来国律法,藩王养兵,过万者,当斩。
一旦坐实,他墨王就会背负千般骂名,并且性命不保。
他自认为小心,没想到一切在来挽舟看来,不过是小伎俩。
刚刚木舞弦差遣人告诉他,来挽舟的丞相出现在了王府,并且有所目的。
他不知是如何混进来的,但这件事搬出去,好让来挽舟解释解释,可下一刻来挽舟却反将他一军。
“皇兄……你这几年怎么如此糊涂,证据朕已有,足以……”来挽舟叹了口气,如果墨王安分,他还可以看在父皇的遗愿份上留他。
“当斩。”
眼见着辩解行不通,墨王索性不装什么忠诚模样,一挥手,一群人涌了进来,手执武器与来挽舟相对。
“来挽舟,这是你逼我的。”墨王恶狠狠地看向来挽舟,厉声喝道,“凭什么父皇立你为帝?就凭你那死去的母妃?在我看来,你不过是靠女人得到这个皇位的!”
来挽舟就这么淡淡看着他,无悲无喜,这些年,原来他放任墨王不管,不过是因为一个遗愿。
如今……敢起兵对付他,这是造反吗?
见来挽舟没反应,墨王觉得他这一番动作好像是耍猴一般好笑,指着来挽舟继续道:“你……”
话音未落,屋外突然冲进来一批人来。
更是将那墨王身边的人制住了。
与墨王身边的人相比,墨王简直被瞬间秒掉。
多亏了此时王府正处于混乱之时。
“皇兄……可有什么话要说?”来挽舟淡淡抬起眸。
“擅自养兵,以下犯上,刺杀君王。”
墨王早已吓得面色惨白,手在不停打着哆嗦。
正当兵一拥而上,要将墨王制住之时,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林江。
来挽舟凝眸,目光落于那人身后,空无一人。
这才注意到那手中的虎符……
来挽舟心中并无何欣喜,反而……心系的那个人没有来,那就是说……出事了。
……
地牢内。
昏黄的烛火下,幽深潮湿的环境,又脏又乱,甚至还可以听到某鼠类的吱吱叫声。
柳锦昔踢了踢脚下的铁链,手也被铁链锁了起来,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某种爱好,竟觉得被锁很熟悉?
木舞弦刚刚将她锁在了这里,昏暗得只能勉强辨出哪里是入口,摸索之下仅仅摸到生锈的栏杆。
“系统……我怎么才能出去?”
再次将希望寄托在了系统身上,下一句话却是泼了她冷水。
“可爱帅气的宿主大人……检测到进度完成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你马上要回归了,别担心这个问题啦。”
那依旧活泼的语气,惹得柳锦昔想打它,特别想把系统的仓鼠踹去给地牢里的老鼠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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