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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贵妃来回在叶凌惜和兰暮泽身上看了一眼,这才说道:“哦,对对对,瞧本宫这记性。”寒贵妃说罢,便又对兰暮泽说道:“泽儿,若是觉着无趣也可叫人带你去后花园走走,这雪天难得,在南琦可不多见,你也不长来,今日正好仔细看看。而兰暮泽却坐着没有起身的意思,随后只听见他说道:“姑姑的身子是老毛病了,却不想五公主的医术竟这般高明,实在叫人佩服。”

叶凌惜则笑着说道:“墓王殿下说笑了,若是其余的本宫自然不能同旁的医者相提并论,可若说是寒娘娘这病,倒是我自小在宫外时便接触的,倒是不劳墓王殿下担心。”

兰暮泽不想叶凌惜会这般不客气地给他噎了回去,便也不好多做停留,只好起身对寒贵妃行礼说道:“侄儿也坐了许久了,来西瑾国中许久还不曾去给陛下姑父请安,实在不该。”

寒贵妃听罢也只好说道:“说的也是,既然如此便早些去拜见你姑父吧,晚膳记得同寒儿一同过来。”

兰暮泽这才行礼朝外走去,在经过叶凌惜身边时只听见他小声地同叶凌惜说道:“真是狡猾的狐狸,有朝一日本王定然要知晓你的真实身份。”

叶凌惜却像是不曾听到一般恭敬地给栏兰暮泽行了礼,这才来到寒贵妃的身边说道:“寒娘娘,凌惜听说从前的寒王府中一草一木皆是寒娘娘亲手布置,倒不是凌惜有无荣幸能借您的梅园用上一日。”

寒贵妃本以为叶凌惜今日来此是为了请她去回西瑾皇的话,摘去她公主的身份,好叫她能名正言顺地同北宫寒夜在一起,却不知她竟是为了那寒王府而来。至于那寒王府从前虽是她一手安置的,可说到底那院中的梅园中的梅花却是北宫寒夜亲手挑选的,那时她还奇怪,毕竟北宫寒夜心中并不喜爱梅花此等娇弱之物,后来才得知他是所选之物皆是因他那师妹而心中所喜罢了。

寒贵妃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梅园我自也是能借给你的,莫说是梅园,便是整个寒王府凌惜若是要,本宫也是给得的。”

叶凌惜见寒贵妃依旧如此大方,不免嘴角有些抽搐,这寒王府她拿着倒也是用不着的,便只得珊珊笑道:“寒娘娘说笑了,实不相瞒寒娘娘,实在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已到,凌惜想着这几日太子殿下公务繁忙特借花献人给太子殿下过个生辰,可寻了许久都不曾看到合适之地,这才来请寒娘娘您的手喻。凌但请寒娘娘保守秘密才是。”

一转眼便到了北宫寒夜生辰这日,今日一早寒贵妃特意向西瑾皇提议说是北宫寒夜进来连日操劳,今日是他的生辰,想着只要让她们母子一起用个饭也是极好的,西瑾皇自然也知晓北宫寒夜进来劳累,也欣然答应了。

可寒贵妃在宫中等了许久都不曾见北宫寒夜到来,直到晚膳时分,北宫寒夜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寒贵妃宫中,北宫寒夜,寒贵妃,兰涟芸三人一起用晚膳,还不等寒贵妃说什么,便见北宫寒夜起身要离开。

寒贵妃急忙问道:“寒儿,你今日难得过来陪母妃用膳,怎的也不多坐片刻,这般急切是要去往何处。”

寒贵妃说罢,北宫寒夜便说道:“儿臣宫中还有许多公文并无处理,如今陪着母妃用了晚膳也该回去批阅才是。”

北宫寒夜说罢,寒贵妃便以帕拭泪说道:“母妃一早便同你父皇提及今日是你生辰之事,你父皇也应允了今日准许你休沐一日,可如今已然是晚膳时候了,你才匆匆来陪母妃用了个晚膳,正想叫你陪我去从前寒王府内走走,你竟要去批阅折子!”

寒贵妃抽泣片刻又说道:“要说这寒王府中的一草一木皆是母妃亲手挑选的,你不想去也就罢了,可梅园之中一株一株的梅花,什么杏梅、美人梅、玉蝶梅、绿萼梅、红梅、朱砂梅、宫粉梅等五一不是你亲自挑选的,当初虽是为故人所选,可如今故人不在你也不该独留满园的梅花受寒风凛冽孤寂无人照佛。”

寒贵妃带着哭腔说罢,一旁的嬷嬷也急忙上前来扶着寒贵妃说道:“娘娘,您的身子才大好了,太医院的太医才叫您少思多休,如今您若是在不注意身子,怕是日后要身子又要病痛了,且若是寒月公主在准是又要唠叨娘娘您的。”

嬷嬷说罢,一旁的兰涟芸也对北宫寒夜说道:“寒夜哥哥,姑姑的身子这才好了,今日这风雪又大得很,夜里更是要冷了,姑姑想叫你歇息本是为你好,如今你却要撇下她一人去往何处?”

看到寒贵妃哭泣,北宫寒夜心中不免有些疼惜,在这深宫之中本就亲情情淡薄,且他又自小不在寒贵妃身边,不曾尽过一日为人子女的孝道,如何自然更不好推脱,只得安慰寒贵妃说道:“母妃说的那里话,既然母妃身子不适,那儿臣自当亲自去寒王府中看望,母妃身子不好也该多注意身子才是。”

北宫寒夜只觉今夜的寒贵妃也兰涟芸甚是奇怪,倒不说旁的什么,单说寒贵妃的身子,前些日子听兰暮泽提及他自寒贵妃的宫中离开时还见北宫凌惜来给寒贵妃请平安脉,那之后他也曾询问过太医院中的太医,也都说寒贵妃饭身子已然是好了的,这些日子早不需什么药材调理。

今日难得空闲他本是想着前去叶凌惜的宫中看望她,听说前些日子她自寒贵妃的宫中请安回去后,第二日一早便遣了身边的宫女前去父皇的面前回话,说是叶凌惜的身子进来总是反复无常,太医院的太医也说叫她在宫中好生将养着,是以这日子她便不能来给西瑾皇请安,还说待她身子大好之时,她定然亲自来父皇向父皇请安。

而这些自然北宫寒夜得空之余也曾前去叶凌惜的宫中看望她,旁人不知他却清楚的知晓叶凌惜的身子,那日向合宫说明她感染风寒也只是他个人之语,却不曾想他前些日子去往她的宫中看望她时,都被她宫中的太监拦在门外。只说是叶凌惜身子不适,又感染风寒之久,若是人来人往多有走动怕是要过了病气给合宫中人。

而叶凌惜自寒贵妃宫中回去后,便悄然回宫将一屋子的灯笼全都派人悄然送到寒王府中,而她自己则一人在寒王府中一个一个的挂着。

这一连几日的风雪,倒是将梅花树上的梅花都冻在了冰霜之中,在风光的照耀下显得玲珑剔透甚是好看。

北宫寒夜无奈便只好起身独自一人来到从前的寒王府之中,这王府还是他回到西瑾时寒贵妃亲自布置的,虽说院中的又梅花是他亲手所选,而他自被册为太子之后,便去往东宫住着,寒贵妃也自寒王府搬了出来,回到宫中。北宫寒夜想着,便也来到了寒王府中。不知他在府门前站了多久,这才缓缓地叩响府门。不多时只听见府内传来一声“来了,”随后便听见抽门栓子的声音,不多时候只见一老头披着外衣,手里拿着防风灯颤抖着身子站咋风中。

老头拿着防风灯只见一身白衣的太子殿下挺直着身板站在风中,老头急忙说道:“原来是太子殿下,倒不是太子殿下深夜到此,有何要事?”

北宫寒夜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说道:“倒没什么要紧事儿,只是这些日子才得闲暇这才有空来府中看望,却不知这院子里的梅花开得如何了。”

北宫寒夜问吧,老头急忙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您来得正是时候呢,这院中的梅花开得极好,如今正是观赏的时候。”

老头说罢,便拿起防风灯在前面为北宫寒夜引路,二人七拐八拐地来到距梅园百来米处时,这一路上都不曾见有院子长灯,北宫寒夜便问道:“一路走来,怎的不曾见有院子长灯?”

老头这才忧愁地说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几日风雪大,比往年冬日里要冷上许多,到除了守门之人,也都早早安歇了,”

老头说罢,便又喃喃自语道:“倒是许久不曾看到有这么大的风雪了。”

老头说罢,并不见北宫寒夜开口说什么,只见他呆滞地站在原地不曾动弹,便也提着防风灯识趣地退了下去。

而北宫寒夜在看到梅园之中有微弱的光亮传来,正要问引路的老头时,却不知何时他已然退了回去,北宫寒夜无奈只好独自已然朝梅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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