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酒店的月夜,凉风送爽,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树梢。如雾如烟的月色笼罩了整个宽广的海平面。
大地浸泡在溶溶月色之中,一切显得格外宁静怡人。如钩的新月,犹如一只银亮的小船,挂在半空中,今夜月光如水泻满大地,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远处海岛朦胧地点缀于海上。
微风吹来,海波微微晃动,带着点点海的萤光,向天边流淌。
有人说:那萤光是美人鱼留下的泪,寄托着她忧伤的梦,如果你细细听,还能听到美人鱼痴情地对王子的声声呼唤!
传说和美景构成了一幅凄丽的图画。吸引着往来的游客,特别是那些追求浪漫的情侣深夜留连于海滩忘返,渴望与美人鱼来次跨时空的邂逅!
白天欢翔于海面的海鸥也早已各八自归巢,带着疲惫躲进了它们的巢穴。空寂的夜里,偶尔传来一阵阵夜生活者们制造出来的吉他声,悠扬地飘荡于海面,惹得星星直眨眼。
音乐声随着海风而来,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海洋清香的味道,使人心情舒畅。
洁芸抬头仰望天空,溶溶的月色中,闪亮的银河高悬在空中,调皮的星星小孩儿眼睛般一闪一闪,像是无数在天河上竞帆的夜帆船。
月下的海边,耍童的嬉戏声,现在已销声匿迹,玩累了一天的孩子们,早已进入梦乡,甜甜的睡颜,安静又纯洁,连上帝也不忍打挠。
只有不识趣的海风时不时地偷偷溜进窗缝,温柔地轻轻抚摸孩子们的小嫩发!
风儿吹得那小嫩颜在睡梦中也露出了欢欣的笑容。仿佛在追味白天残存的欢颜,不知那梦里是否有天使来织染美丽的童梦。
晚饭后,洁芸坐在阳台上,泡上一壶新摘的红茶边品尝,边欣赏着眼前无敌的美丽海景。已成了洁芸三天来最喜欢的习惯。
“人生在世几回闲,莫把琐事挂心头,该尽欢时则尽欢!不负岁月空嗟叹!”
这是洁芸此时能安慰自已的唯一语言。古人说话虽难懂,却字字金言,句句戳中人心。
茶香绕鼻,这是今年新摘的高山雨后红茶甘香中有点微涩,不像老茶甜中透出温厚。
这种涩味多一点则乏味,少一点则矫情,用于洁芸现在的心态则刚刚好。
“叮珰”谁来了,洁芸放下茶杯,心中诧异,是谁深夜来访?这种地方对于洁芸来说可是人生地不熟,得留个心。
打开阳台门,经过卧室时把孩子们的门轻轻带上,别惊挠了孩子们的好梦。
这才往门边走,透过门孔只见一个服务生正扶着贾融站在门边,东倒西歪的像是喝醉了。
打开门,“太太您好,这位贾总喝醉了,我们只好送他回房!”服务生礼貌地解释。
“谢谢,进来吧!”洁芸让开门让服务生帮扶贾融进来。
稳妥地扶躺在外面的沙发上,从柜子里找来条薄被子帮他盖上,在这个空调开得比冬天还冷的地方,多盖点会少好多不必要的麻烦。
“太太,这是贾总的手机和衣服,请收好!”服务生递上了手里的东西。
洁芸接过东西放在边上的椅子上,顺手从包里拿了些钱当小费送给服务生。
服务生道完谢离开了。有礼的掩上门离开的姿态让人欣赏,超星级的酒店服务就是不一样,事无巨细,细心而周到,当然这除了良好的酒店素养,跟他超高的收费也应有关,一分钱,一分服务,当然要让顾客感受到宾至如归了。
思绪间,洁芸转身进了洗手间,拧干水,想帮贾融擦擦脸,让他舒服一下。
“白洁芸,你给我过来”贾融猛力一踢被子,手一扯扔了一大半在地上。
洁芸拧毛巾的手顿了一下,男人是不是都这熊样,几杯下肚,胡话乱飞。高智商也变回了三岁半。
“白洁芸,你知道吗?肖小暇就是比你强!”贾融手挥舞着满嘴醉话。
洁芸握着毛巾的动作,就那么硬生生的凝滞了下来:啥!酒后吐真言了,听听他说什么。说真的出事已来,夫妻俩除了那夜阳台对话,基本上已无沟通,各过各的,名自安心,如非这次北海之行,必须做好模范夫妻以遮人眼,共处一室的机会恐怕为零。
“肖小暇什么都依我,顺我,还帮我拉客户!”醉眼模糊地寻找洁芸的方向。
“你呢?有什么?就只知道拖后腿!惹麻烦!”口里都是嫌弃的话。手对着空气挥舞着,戳点着。
“还有,瞧你那土样!整个大妈似的,不懂打打扮!”那责骂的样子就是个百分百的醉鬼,够无耻的。
洁芸心里乱糟糟,却又努力压制着愤怒的情绪让自己镇定下来,这男人无所顾忌,说的话越来越浪荡了。
两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愤愤瞪着床上的人渣,如果手上有刀子,她真想把这蠢货大卸八块,丢进海里喂鲨鱼。
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不知离婚真假,到处找男人上床,以获得利益的烂女,仅然让贾融如此疾迷,手段真高啊!
我不愿浓妆艳抹,时尚风骚,做真实自然的自己,反而错了。难道得打扮得像个妓女,去站大街,卖弄风骚才配得上贾融你。
“过来,磨磨叽叽干什么?爷要喝水!”贾融爬了起来,用不耐烦的口气指使着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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