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略蹙了蹙眉,思索了这几天她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可以让温斯年大发雷霆。
答案是,没有。
就在不久前,温斯年还安慰她来着,让她觉得或许不只是,可以把温斯年当成一尊佛来供。
还可以当成朋友,毕竟除了需要朝夕相处,温斯年是帮她最多的人。
“他有没有说什么事,还有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找我?”
面对戈音的疑问,席恺略摸了摸鼻尖,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我问了。”
“温哥说,与你无关,然后电话就挂了。”
戈音点头,踩着雪印上了阶梯,“你先回去休息吧,天气冷又这么晚了。”
“温斯年那边,我会看着办的。”
得到了戈音的指令,席恺也只好遵从。
他退步下台阶,手支着伞,面容严肃,“嫂子,我就住在子鸢园。”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就赶过来。”
和席恺告别后,戈音踩着高跟鞋,进了大厅。
客厅里只有盏昏暗的小台灯,微弱而朦胧。
戈音摸索着,伸手按亮了灯。
咯噔一声,灯被点亮,首先印入眼帘的是屈身坐在沙发处的男人。
温斯年低着头,单手撑着脑袋,胸前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偏冷白色的胸膛。
戈音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却能从男人浑身抑制不住的阴郁气场,和强大的压迫感中,猜出来温斯年的心情,的确是很不好。
给自己做了几分心理建设之后,她才迈开步伐,踱步走向温斯年。
仅有几步之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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