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尽头,男人笔挺修长的身影在窗口处,微微矗立着。
他手上是刚挂断电话的手机,手机上似乎还残留着些余温。
“不怕你女人不高兴么?”
傅南靳刚从病房里出来,漫不经心倚在墙边。
温斯年微微转身,他拧了拧眉,面色不悦,“黎思情况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受了点惊吓,休息休息就好了。”
傅南靳低低地啧啧两声,“黎思不就是被困在了坏了的电梯里,你就丢下你女人,眼巴巴跑过来守着黎思。”
“要不是我早就知道你对你女人情深根重,还以为你是想脚踏两只船。”
“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温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傅南靳,“你明知道黎思之前为了救珩珩,对这些有阴影。”
傅南靳挑了挑眉尖,“就那个恐惧症?那你怎么知道治没治好,说不定早就治好了,故意不告诉你,留着个借口和幌子?”
温斯年不说话了,他拧着眉思索,面色冷峻。
“算了,也不能指望你个直男想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等你有一天栽了跟头你就知道了。”
傅南靳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温斯年语调波澜不惊,“你是在说,你自己不是直男么?”
傅南靳:“……”
要理你才怪,好不容易哄好的女人,就等着丢吧!
别具有情调的西餐厅里,灯光灼灼。
戈音单手支着下颚,对着满桌的美食,有些兴致缺缺。
她微微叹息,决定动手拿起叉子,再怎么着也不能浪费美食啊。
高级烹饪的鹅肝,果然是入口,唇齿留香。
“我可以坐这里吗?这里看起来好像没有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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