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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好饱啊……”佩坐在副驾驶,摸着因吃得过饱而鼓起的肚子,一脸满足样。

陆月平也终于有位置坐了,因为那辆比亚迪换成了一部7座的商务车。

吃饱饭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撞上了上班高峰,车辆行驶缓慢,但还算顺畅。

“噢,对了。差点忘了这个……”陆月平从口袋拿出一个铁灰色的金属牌子,类似于护身符一类的玩意,“李尤的东西,怎么解决?”

沁拿过护身符,轻轻捏了捏,金属牌子就在十秒内由铁灰色变成了白色。

这护身符有设置空间保护锁,但沁轻易就把它打开了。

沁的精神力侵入了一下里面的空间,但迟迟没有说话。

“里面有什么发现?”铖把视线转看向沁,沁却是微微一叹。

护身符闪了一道白光,沁手上多了一个木盒子和一个信封。

信封上写着某处地址,和一段话:若你拿到这个信封,请不计前嫌把盒子和此信寄给我的女儿李俐。落款是李尤,时间是一个月前。

很明显,这是一封早就写好的遗书。

沁把信封递给陆月平,陆月平脸色略微变了变,看要信封。他把信封递给铖,铖再递给胄。

他们都看到了信封的字,但都不打算拆开。

沁接通了耳机。“晓,调查一下阵师李尤的情报,主要调查亲属方面。”

“给我十分钟。”晓在那边应了一句。

信再次回到沁手中,沁郑重的把信收好。十分钟后,晓传回消息。

李尤,男,36岁,商贸集团。父母在十年前车祸丧生。妻子亦在五年前因病去世,岳母无法接受事实,在女儿死后三个月后,也郁郁而终。他十岁的女儿李俐现由岳父照顾。

车厢内只剩呼吸声,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重。

陆月平看着掌心,手指握紧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张开……

“做了刽子手呢……”他忽的出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司机突然说话了:“不怪你,他所属的组织杀的普通人和灵修者足够打几次世界大战了。虽然是这几百年以来的所有记录了。”

陆月平从反光镜看到司机的脸,司机不是李叔是冬凛。

不过被冬凛安慰一下,陆月平心情稍稍好了点。

“已经有人去找她的监护人交涉了,毕竟父亲是准灵修者,后代没有灵力附带的可能性很小。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这些误入歧途的人的后代拖回正道上,你们已经接触了那个集体的一员。别着急问,以后会有机会的。”冬凛把话说完后就沉默了,专心开车。其他人也不想说什么,按冬凛所说,这些安排已经十分妥当了。

“有机会的话,我想见见那孩子。”陆月平忽的出了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冬凛无声的笑笑,对着后视镜点了下头:“好,我会去问。”

回到乐室,其他人都各自回房。铖把陆月平带到一个房间外,把钥匙交给他。“每个房间都是独立风格装修,我觉得这间房间你会喜欢的。之前定时有人来打扫的,所以房间很干净,可以直接入住。”

铖再把一张纸递给他:“这是乐室结构图,自己看看吧。”

说完铖就走了,陆月平向他摆摆手,大家都是很累的了。

“啪嗒…”锁被打开,陆月平推门而进。

映入陆月平眼睛的是满天星空。

一间小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一个用品俱全的厨房,连卫生间都有两间。

而令得陆月平惊叹的是,墙。

客厅墙上都是一颗颗星辰,散发着光芒。开灯时,位于客厅天花板中央的月亮灯就会发光,而星辰墙就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而一把窗帘拉开,阳光照入,星辰墙的星星就消失无踪了,只留下一片黑色。

卧室也是一样的设计。

铖说的很对,这房间的确令人满意。

欣赏了好一会后,陆月平把行李安置好。坐在沙发上,稍微休息下。

诶呦,这房间不错啊。对于这房间,墨阳也赞叹不已。

陆月平揉了揉太阳穴。“这哪叫房间,分明叫做套间。什么东西都有都全的,装修家具都是品质上乘的。”

陆月平看了一眼刚刚铖给他的结构图,这个房间名字叫做北天极。墙上的星辰仔细辨别就知道,和地理上的北天极是一样的。大小熊星、双子、狮子、白羊、金牛等等,北天极能看到的比较明显星辰都有了。

对门那个空着的房间是南天极,和北天极正好相反。

“怎么都这么有钱啊!”陆月平都快抓狂了。

墨阳声音有点笑意,方毅没告诉你,灵核可以换钱吗?

“这个真没有。”陆月平愣了一下。“他只是叫我屯着那些灵核,说是以后有用。”

三分钟后,陆月平照着结构图来到了胄的房门前。

“叩叩……”陆月平敲响了胄的门。

“月平吗?请进吧。”胄的声音传出,听上去比十分钟前静了几分。

陆月平推门进入胄的房间,他有些奇怪于为什么胄知道是他。不过进到房间的陆月平呆了下。

胄的房间和他那间美丽的星空墙不同,虽然也有一些图案,但都是一些普通的花纹。但花纹之中,挂着一幅幅装裱好的画。

胄现在坐在落地玻璃窗前对着一块画板,左手拿调色板,右手画笔,脚边摆着一堆堆千奇百怪的工具。

“怎么?突然来我房间了?”虽是这样问着,但胄眼神死死看着画板,右手的画笔在画板上移动着。

“这……不愧叫画廊啊。”陆月平感叹了一句,乐室所以有房间都有自己独特的名字,装潢自然也各不相同。沁住的叫空间,佩的叫乐园,铖的叫打铁室,晓的叫海,而空房间里,还有南天极和极地两间没人入住。

说回胄的房间,就叫做画廊。墙上的画,有许多名作。达芬奇的蒙娜丽莎,莫奈的印象日出,梵高的向日葵,徐悲鸿的八骏图………画下都有一个时间,记录着作画日期。

陆月平欣赏着这些画,胄也再慢慢的画着。过了十分钟,胄放下画笔,然后松了一口气。

“墙上都是你的作品?”陆月平终于发话了,刚刚两人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在画画,一个在看画。

胄放下手中的东西,有点得意:“是啊,很不错吧。”

“都是除了原作外我见的画最好的。”这句话陆月平没有夸张,从这些画来看,胄真是他认识的人中画画最好的一个。

胄开心地笑了笑,离开了木椅,招呼陆月平坐在沙发上。去厨房鼓捣了一下,端出了两杯鸡尾酒。

“来,喝点东西。”胄把左手的杯子递给了陆月平。

陆月平接过,喝了一口。清凉的薄荷伴着一点的酒味,在嘴里荡开。正值炎夏,来一杯这样的鸡尾酒显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陆月平随便找了个话题:“话说,你刚刚怎么知道是我?”

但没想到胄顿时幽怨起来:“因为其他四个进我房间压根就不会敲门。铖会一脚踹开,佩大多数是用锤子砸门,沁有时候压根不走门,晓倒算是最正常,但如果你被人开了房门无声无息走到你身边看着你,你回头就知道这屋里的人有多不正常。”

“………”陆月平无言以对,他在脑补着被晓无声无息的潜入,然后站在一旁看着是种什么感觉。想想都是毛骨悚然。

“而且你在我画画的时候不用拘谨的,拉我聊天是没啥问题的。”胄略显无奈,对于砸门、踹门,这聊天还真没什么。

胄指着那幅蒙娜丽莎,“这是在沁突然出现在我房间后十秒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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