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王敬轩在那里如何如何,单就世人而言,凡是看到这些文章的,都在议论白话和文言,乃至所谓的新文学,有支持者,自然就有批评者有赞扬者,自然也有诋毁者:
“上古乃至春秋,人人都喜欢金铜并冠以美金称号,而厌恶黑铁冠以恶金称号然而,经过战国的百年激战,经过历史的残酷选择,战争也好、生产也罢,诸国、世人终于意识到,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恰恰是以前所厌恶的后者!所以从战国以致如今,两千年来,各国都大兴黑铁,而金铜虽美,甚至更加美轮美奂,却也只能沦为文玩收藏。文言,在我看来,就如同春秋之时的金铜而白话,就如同战国之时的黑铁!后者,必将取代前者!如同大江东去,浩浩荡荡,不可违逆!
但是,我却还要再说一句,我们绝并不能因此而否定前者的价值!毕竟,它积攒了我们华夏族有文字以来的所有中华文明!怎能轻易抛弃?!金铜尚且收藏,更遑论文言!?还望诸君慎之慎之再慎之!”
“其实,报章文体就是一种比较通俗浅白的文体,我觉得,完全可以在文言和白话之间,大力推广这种报章体!不必非此即彼,太极端了,完全可以持调和之中庸论嘛!”
“荒谬!荒唐!白话文实为引车卖浆者言!既然是口语、俗语、当代语,那么,就必然会随时代而变迁,以致出现后人看不懂、甚至语义截然相反的问题!此类甚多,不胜枚举!”
“欲创造新文学,必浸淫于古籍,尽得其精华,而遗其糟粕,乃能应时势之所趋,而创造一时之新文学。另,言之有物、不作无病之呻吟、讲求文法等,古人早有共识,并非首创。”
“儒家思想为国之本、为国之粹,所以只有儒家之根本精神,才能解决今世人生问题,方不至以物质生活问题之纠纷,妨害精神生活之向上!至于,低俗、庸俗、媚俗之极!”
“之宗旨有二:一以娱人,一以淑世此忠孝少年风承扬之所以能振兴也。然无论娱人还是淑世,之内容,都无非勇将策士、侠盗赃害、妖怪神仙、才子佳人之流。少年英才如风承扬者,亦不能免俗!可悲可叹!吾泱泱华夏之民几万万,何时方能成为主角?!”
当然,也有人关注杏花娘,主要是因为三首决绝诗,特别是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个王敬轩,还真是唉!”有人长叹一声,“人家杏花娘都已是半老了,虽然风韵犹存,但想来,离人老珠黄也不远矣,这个王敬轩,也真下得去!”
“你这个人,好生无礼!”另有人随即出口,“现在是在说这个吗?!是在说王敬轩喜好问题、口轻口重问题吗?!”激愤道:“现在,是在说王敬轩这个禽兽!是在说杏花娘一尸两命!”
“好好好,别激动,兄台别生气!”那人看此架势,先是慌忙认错,然后却又不急不躁、徐徐道来,“光凭这几首所谓的决绝诗,我们就能轻易下结论吗?这些人和杏花娘非亲非故,怎会知晓事情原委?没准儿,是因为那杏花娘钦慕王敬轩而自愿委身于他呢?又或者,是这杏花娘孤身一身,自感人老色将衰,有所图,比如后半生,所以才故意接近、引诱王敬轩呢?再或者,”那人侃侃而谈,“当然了,这个王敬轩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人,吃干抹净来个死不承认,结果最后悲剧了。总之,虽然死者为大,但,事情的真相,总还是要搞清楚的吧?总不能因为这几人随便写了几首决绝诗,当然,这几首诗是相当不错的,很有才华,尤其是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我门就一棍子把这个王敬轩的人打死吧?”说完,这人颇为得意的看向众人。
谁料众人却都是一幅懒得理他的表情,随意说道,“你是外地人吧!?”
“是啊,我不是东京人氏,甚至也不是大宋国人,我是”那人还要继续说,却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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