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西执意在客厅沙发睡觉,第二天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床单上的血迹已经被整理干净。
她开门去客厅,沙发上躺了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
沙发一米八,他个子一米八八,小半个腿都伸出了沙发外,也不知道他这伤员怎么在小沙发睡的一晚。
她走近沙发,发现他脸上是不正常的红,伸手在他额上探了一下,体温高的烫手。
是她昨晚没处理好,破伤风了?
洛宁西扒开他衣服,查看她给他缝合的伤口,他跟狗肉似的,才一晚上时间伤口都开始愈合,没有发红也没有发肿。
是他左腿的伤没处理好?
她伸手探上他皮带,这个时候他倒是醒了,滚烫的手覆在她手背上,声音有些喑哑:“我没事。”
以前战友受伤,她说一他们从来不敢说二,第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伤员,洛宁西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强行扒开墨谨言的手:“我看了才知道。”
脱下他裤子,伤口没红没肿,看来他发烧是其他原因。
给他穿裤子时,碰上他左腿伤口旁鼓起的小帐篷。
洛宁西看了他一眼,他眼眸幽深看着她,眼底意味不明。
洛宁西给他系上皮带,替他解释:“不用不好意思,男人早上的生理现象,我懂。”
墨谨言喉结一动,沙哑的声音带着早晨刚醒时的磁性低音:“小小年纪,懂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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