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趾高气昂、扯嗓叫嚣,狂笑如雷的大汉身后,还有着五名跟他一样身着打扮的彪形大汉。
他们在持棍大汉的招呼下,齐齐地盯望向了地面上龟爬不止的少年。
瞧看到少年的模样,同样是被戳中笑点的这几人,亦如持棍大汉一般的昂首大笑起来。
狂笑间,他们几人对着少年是辱言不止,骂语不休。
这些个衣着统一的大汉,一看就是某个府内的打手下人。
就在拖身爬行的少年,眼看着就要爬出持棍大汉的棍击范围的刹那间,本是大笑不止的持棍大汉随着面目骤狞,而再度急快猛迅地挥动起手中抓握地长棍。
“啊!!”
又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之后,身受棍击的少年,满身打哆嗦的瘫趴在了地面上。
与此同时,适才少年那还目若郎星、神采奕奕的一双明眸,登及黯然失色。呼声,在第一声的高起之后,愈发低沉。脸面贴地的他,满是鲜血的口唇之间,夹杂着唾液的鲜血,不住流淌。
转瞬之间,少年脸趴之地上便是一片血红。
看得出来,大汉适才的棍击实在是刚猛无比少年,似乎被这一击给彻底干废了……
不知是万幸还是命苦,倘若适才大汉的棍击是落击在了少年的脑袋上,那么他自是免不得迎来一脑袋开花、脑浆四溅,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般虽说凄惨,但却也意味着他可身得解脱。
可奈何,大汉的棍击,不知有意还无意,偏偏是落袭在了少年的后背脊椎之上,这使得他并未当即一命呜呼。
大汉的这一棍,直接将少年的脊椎给打断了!
虽说此击未能瞬时夺去少年的性命,但是却让他死相尽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少年今日是难逃一死了。
不远处,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瞧看此状,一阵唏嘘。
“在这凤王城里,居然还有敢偷凤王府禹国四大亲王之一,凤王的府邸。是此地的权利中心所在东西的人?此人是谁?为何这么大胆?”
一群因凑热闹而围簇在一起的民众当中,一位蓝衣裹身,一脸书生气的男子向着两旁邻人,提音问道。
“就是,这小孩谁啊?谁家的啊?咱这不懂事呢?这……这,他这不是纯找死么?!”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褐衣的青年。
“一看就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真是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下流路子!那凤王府的东西他都敢偷!真是死了活该啊!”
一面色不善的大婶,于白眼翻起之际,扭头瘪嘴间,一脸恼色地叫骂起来整得跟少年偷的东西是她家里似的。
“这个……好像是……好像是,阿炳啊,对!他就是我们东街的阿炳啊!”
一个身上披穿着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老态龙钟,佝偻驼背的干瘦老伯,因为眼花的缘故,瞧望了好半天,终在现时,认出了那挨打少年的身份。
“哎呦,可怜的阿炳啊,他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苦命的娃子啊。打小没了爹娘,一个人活到现在也是不易啊。这……欸,欸。可真是命苦啊,命苦呐。”言语间,哀叹连连的老伯,于接连晃首摇头之际,望而兴叹,“欸,真是世道不留人呐,这是什么世道啊!”
而,恰在此时,凌沐风、凌梦雪二人齐头并进地迈步行进了这凤王城当中。
“咦?那边好像有情况欸。”
一经过门进城,交头接耳的凌沐风便一眼发现了不远处的大道边沿,正围堵簇拥着的那一圈看戏的吃瓜群众。感觉似是有事,按耐不住心中好奇的他,头也不转地对身侧的凌梦雪说道,“走,咱们过去看看去。”
言语间,不待凌梦雪出言回应,凌沐风便自顾自行地径直走向不远处那正扎堆簇拥,围观看戏的一众吃瓜群众。
虽对看瞧热闹不大感冒,但是又不能丢下凌沐风一人独行的凌梦雪,无奈之下,只得选择跟从凌沐风。
临近人群后,凌梦雪在凌沐风的带领下被凌沐风强拉着手非自愿而动的凌梦雪,在经过一通乱挤,仅耗费了不过三息之时,便与凌沐风齐齐挤身临至了吃瓜团体的最前排之处。
“你这人真是,放手了啦!”
不满凌沐风大力握手,迫使自己随其而动的凌梦雪,在一经脚跟站稳之后,便于眉头轻皱、面生厌嫌之际,猛地动起左手,将凌沐风紧攥握抓自己右手上的左手,给生拉硬扯了下去。
而就在凌梦雪将凌沐风的左手从自身右手上剥离而去,凌沐风的左手因受巨力而甩远的同时,不远处,持棍大汉于咧嘴叫骂间,再度举棍意欲再次棍击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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