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禹天龙看着自己贴身太监肖公公,因为这小小的一个侍女的说的话,就吓成这样,心想这个侍女还真是自己见过嘴皮最厉害的奴婢了。
虽然,自己的威严从来不准许任何人挑战,可这个侍女,却莫名的加强了皇帝禹天龙想要征服的心。
“还不站起来做什么?”皇帝禹天龙一个眼神都没向肖公公看去,一副威严的表情道:“一个小小侍女说的话,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后,你还怎么在朕身边伺候!”
肖公公听到皇帝禹天龙的话,惊吓的赶紧站起身:“奴才知错!奴才知错!还请陛下千万不要不要奴才呀!”
太子禹易寒见状,一副好心人的表情看向被钟情抓着头发的栗白芷道:“栗圣医,还是先请你给六弟医治吧!”
栗白芷一脸不甘的神情看向钟情,他发誓,这是他活了二十五年来,最屈辱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放手,不然,我怎么给六皇子医治”
钟情听后,瞬间松开了拽着栗白芷头发的手,一脸坦然的笑着:“早这样,不就好了”
然而,当栗白芷准备向禹焱破靠近的时候,却被冷漠的一个字,阻止了步伐。
“滚”禹焱破神色一慌:“我不需要什么医治!”
栗白芷一听,脸色立马绽放出一个笑脸,一副得意的神情看向钟情:“既然六皇子不愿意让我医治,我也无可奈何”
钟情在听到禹焱破的话之后,迅速的来到他的身边,一副不能理解的神情,轻声说道:“你干嘛不治,你都流了那么多血了,你看你现在虚弱的,难道你想死吗?若你想死,我可是不会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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