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楠站起来直了直腰,拍了拍肩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看着房间四周慵懒道:“我现在是个死人了,不能随便到处走,父亲为了我下了命令,从此这间房里不能进任何人,所以我现在也只能待在这间房里。”
“也是啊!”这才想起陈晓楠在这发呆的原因,没事可做嘛,还要装死人,也是挺累的,窝在这么小的房间,还要注意任何人不发现自己。
“别发呆了,给,”清风拿出一颗药丸,递给陈晓楠。
陈晓楠不明所以的接上药丸,手里把玩着,“这是上次的药丸,这次…,”想起自己上次假装死,就是服的这个药丸,一模一样不会忘的。
“没错,这次是因为有人要过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死了,”清风英明神武的手背后,解释着,还带着些玩意,根本就是再看丫头的笑话。
知道清风说的那个人,“呵呵,”不禁轻笑,“她还真是的,讽刺完,陈晓楠就仰天吞下了药丸,因为她知道清风会把接下来的事做好,自己就不用担心了,放心的吞下药丸,躺在旁边的小床上,安静的闭下眼。
清风则是处理接下来的事。
“父亲,”陈晓静和太子并列跨进客厅,不过没有像夫妻那样,相公轻轻的拥抱着妻子抚同,而是陈晓静跟在太子的旁边,随从梦魇跟随在后,只不过太子在看见那棺材时,微楞了一下才夸步进去。
此时,客厅里只有陈云天一人坐在那棺材的一旁,呆呆的看着那棺材,神情深沉。
沈晓静看见情形,马上上前去,挽着父亲的手,虚情假意道,“父亲,节哀啊!”语气中没有半点难过之意,就像此刻棺材里躺的人和自己没关系。
“节哀,如何节哀,”说着忽然站起来,手发抖的指着棺材,语气中带着责怪,故意问,“这里面躺着的可是你姐姐,难道你就没有半点伤心?”问这句话无疑还是想看看陈晓静,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看到夫女两人谈话,太子被凉晒在一边,也不好打断,只能一人默默的坐在一旁,梦魇站在太子身后,太子望着那那棺材,好似透过棺材能到棺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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