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静静的走走好吧,我发誓到明天我就恢复了。”白夫之看也不看祝思南,自顾自的朝前走。
祝思南听罢也就没有跟着,白夫之既然这样说了,今天他已经会自己想办法将不好的情绪发泄掉,到明天虽然不说完全不在乎那些悲伤地情绪,好歹也会积极地往好的方面想。
看着他晃荡出道馆,祝思南想了想,回宿舍加了件衣服,出了门。
启明市六环外,西山。
天色早已经暗淡,致远道馆在西山的特训场已经进入了装修的最后阶段,远远的可以看到场馆的轮廓。
祝思南将车停在山脚,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来这里看看。
被夜色吞没的山丘上显现出沿着小路蜿蜒而上的模糊灯光,他停留了片刻,一步一步的往山上走。
祝思南今天并不是来看训练场的,在还没到山腰中间,他就拐到了另外一条小道上,打开手机上带的手电照明。
静静的走了五分钟左右,小路又变得开阔起来,祝思南停住脚步,不到十平方米的平地上,有两个四四方方的碑。
阴沉的天渐渐乌云退避,竟然有些许月光正好照耀在这个地方,祝思南看着被月色照亮的碑,分别鞠了三躬。
“师父,南安师叔。”
祝思南的话被风带走,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云溪已经到了致远,他很好,最近他和木姐比了一场,虽然败了,但是能够看得出来,他还没有对自己失望。”
月亮露出的面积越来越大,墓碑周围也越来越亮。祝思南后面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他想他们泉下有知,肯定和他也是同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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