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天理啊,我女儿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陷害她,她可是你亲表妹啊!”
“你这孩子,年纪不大,心怎么这么黑啊。”
大姑姑到底是梁雅楠的妈妈,在唱念做打上更胜一筹,不论是观赏性还是渲染性,都极具表演艺术。
这要是在菜市场或者大马路上,立马能引来几百个人的围观,分分钟上升到婚姻家庭伦理大戏。
可这是在急诊中心。
一个对哭声避而远之的地方。
梁悠优面无表情地瞅了一会儿,五分钟过去了,虽然没什么人聚过来,但指指点点的眼神和手势不少,这让她有点难受。
这一个晚上,她对姑姑和梁雅楠这对母女忍了又忍,可她们却越来越得寸进尺。
梁悠优不想忍了,她深吸一口气,睁着眼睛憋了三秒钟后,泪珠就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
“姑姑,敢问我又怎么对不起你们母女俩了?为了摘干净你女儿,就把我推墨池子里去,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吗?”梁悠优把指责原模原样地还了回去。
“真是不好意思啊叶先生,我姑姑家新丧,所以情绪有点不太好,还请你不要介意她说的那些话,我替她向您说声对不起。”梁悠优吸了吸鼻子,又“故作坚强”地擦掉这两颗金豆豆,幅度极大地对着叶恒鞠躬道歉。
浓重的哭腔,尾音都是破碎的。
通红的眼眶,任谁都觉得这个姑娘受了大委屈,可梁悠优却偷偷地对着叶恒做了个鬼脸。
……
好变脸!
现在的那些小花旦可没几个有这种说哭就哭的演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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