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旸耸了耸肩,说:“也对,毕竟李家这么对她,她不恨他们才怪,要我说,她这次就是为了毁了李家才回来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她操之过急了!”夏侯启皱着眉说道。
张曦旸瘪了瘪嘴:“是啊,李誉能害她一次,就能害她第二次,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他!”
“不仅仅是这个原因。”夏侯启站了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的景色。
张曦旸听他这么说,马上就意会了:“你是说还因为你跟童老爷子的约定吗?”
夏侯启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五年前的六月,感觉快要不行的童老爷子把他叫到了自己的病榻前。
“小启啊,我知道你可能对我家的孙女有些膈应,但是她不该遭受我和绮云的错引来的罪过啊!一想到我眼睛一闭之后,她会遭遇到什么,我就感到非常担心啊!”
当年还是二十五岁的夏侯启刚继承家业没多久,但是已经有些手段了,自然听懂了童老爷子的话。
“您是说李誉吗?”
童老爷子难过地点了点头:“这个男人祸心包藏得太深,我竟然在失去了爱女之后才察觉到,实在是太晚了!”
“难道您现在已经没办法把他根除了?”夏侯启觉得以童老爷子的魄力应该不至于做不到,毕竟他当年也是个风云人物,论手段理所当然在自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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