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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月初六,虽还没开始考试,但乡试是提前三天考官进场封内外门的,科考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后天也就是初,考生必须提前一天进场。

乡试考三场,每场三天共九天,第一场四书各一题,五言韵诗一首,重要的是四书题目的考试,韵诗就像是现试的附加题,写的不好也没什么影响。

第二场五经题一题,生员根据自己治的经来选择一道题,加上诰,表,诏的形式选择一题,当然重要的也是五经题,不过诰表等对于当官是要用的,故而也会被稍微重视。

第三场就是策论了,策论一般是以五道时务策来组织自己的议论或见解,也是最务实的考试内容。

皓首群经说的是前面两场,不需要自己的观点,只要通读四书五经,把圣人之言记牢,根据题目来说出圣人之言就是。

虽然韵诗和诰表等不属于死,要有自己的观点言之有物才出彩,可考试时这些是次要的,故而并不被重视,倒是当官后逐渐被提上日程,成为必须学的知识。

策论则需要自己的观点,面对发生的问题如何解决,有什么建议,所以古代的科举也不是一无是处,在某一方面甚至比现在的应试教育更好。

股文只不过是写文章的一种格式,不是不需要独特的观点,就像后世的作文也有记叙文,议论文等,固定格式是为了批卷方便,不至于因为阅卷官个人偏好,而黜落自己不喜的文章格式。

只是任何一种格式一旦固定都会有弊端,现代社会的选择题不也是如此,有多少人不会考,靠着摇骰子一样填选择题的,不也被后世考试奉为圭臬吗。

三场考完,以贾蔷现在的身体都差点吃不消,一个个考生恍如大病一场,脸色蜡黄摇摇摆摆的回到住处,都是倒头就睡,许多人连饭也不吃,更别提洗澡了。

贾蔷倒是美美的泡了个澡,不过也没精力调戏帮他搓背的晴雯香菱了,吃过一碗粥才去睡觉的,虽然无力干坏事,还是把老实的香菱抱在怀里才肯睡着的。

一直睡到晚饭时才起床,恢复神采的贾蔷饭后就直奔白楼,不是去找袁贞丽,而是相熟的一些考生,约好今晚在此庆贺劫后重生,也不管能不能考上,先乐呵乐呵。

“子美,这,在这,快点过来,就你最迟了。”

贾蔷是吃了晚饭才来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空腹而来,到了白楼先叫上糕团小点,如意回卤干,蒸饺等饱腹的小吃,吃的是满嘴生香,不亦乐乎。

贾蔷笑骂道“一个个饿死鬼投胎似的,也不等等我,慕礼,你不是说来叫上我一起过来的吗,怎么自己先来了,还吃的最欢。”

连慕礼头也不抬,左手抓起一个糕团,右手一抹嘴巴说道:“子美兄,这不能怪我,应元兄说你家有美姬,不能打扰你久别胜新婚的乐趣,拖着小弟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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