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这边多了不少生面孔。”贺兰司卿望了眼周围的宫人,走上前与东方初并肩而行。“烬殿下将王上禁锢,你我无法接近,现今都不知王上状况。”
“贺兰……”东方初停下脚步,“你老实告知,父王到底是如何?你是否有意隐瞒什么?上次是如此,这次你也想随便搪塞吗?”
贺兰司卿也停步,沉默片刻,稍而带着几许犹豫朝东方初吐露真相,“王上他……依旧是中毒,且……比第一次的毒更猛烈。”
“什么……此事你居然欺瞒至今,就连父王你也……”
“我不禀告还不是惧怕这背后的阴谋者,殿下,我怕死咧!”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他若是说了是跟大羽有关,那事情可就麻烦得多了。
事到如今,东方初亦不能责怪什么,他叹了口长气,容色憔悴,许是日夜忧心的结果。“我可不相信他会请神医医治父王,那家伙的企图,可非一朝一夕了。”
听到这里,贺兰司卿刻意压低了声音,“他难道想弑君……”
“我了解他,他若想当王,定是名正言顺,只是不知他接下来是何计划。”
日薄西山,暮色覆盖天地,月华银辉,透过一抹紫色的身影。
“小公子……许如寞你也在?”贺兰司卿一脸欣喜。
“无故嬉笑,必有所因,说说你又想干嘛?”
贺兰司卿直入主题,跟他们说了情况,贺兰司卿的意思是想设法先将明王救醒,破坏东方烬之密谋,好让东方初稳坐储君之位。听至于此,紫世颜和许如寞皆稍有夷犹,从许如寞明显的神情来看,他们对此是否决的。“你们……不赞同?还是说,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东方初被东方烬压下去?”
“稳坐钓鱼台岂不美哉?”许如寞回答。
贺兰司卿气得敲案桌,他对着许如寞驳斥道,“你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过河拆桥啊!咱们将叶风尘扣在这里不就是让东方初登位吗?”
许如寞好言好语方让贺兰司卿平复燥气,接着话解释道,“咱是那种人吗?”
“我是不是了,你们很难说。”贺兰司卿细声嘀咕,看见许如寞死鱼般的眼睛盯着时,他马上收住了嘴。“当然,我相信小公子不是那种人,是吧!我的小公子。”
“嗯,我是。”
贺兰司卿眼里充满期待,瞅着他半刻,终于等人开了口,不料竟是此样出乎意料。贺兰司卿此时感受若同一盆泼面那般透心凉,不良情绪又再次爆发。“啊呀呀你嗯什么嗯?你没必要那么配合。小公子……你不会像那个家伙一样没心没肺吧!”
紫世颜再契合的点了点头,贺兰司卿就要被他气炸了,他撂下狠话,“我不管,你们必须得想办法帮东方初,我不管,我不管。”贺兰司卿使上自己的必杀撒娇,耍赖,无厘头,怎么地也得烦得他们妥协为止。
“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女子了,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般不要脸?”许如寞用折扇扶着额头,一副无可奈何。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