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去救贺兰。”紫世颜的伤口刚包扎好,便不顾许如寞阻挠想去救人,脚一迈开房门口,肩膀疼痛无比,险些晕倒。
许如寞小心翼翼的扶着他,恳求道,“我的小颜啊!你可别折腾了,柳叶刀伤及骨骼,现在你的臂膀根本无法动弹。”
紫世颜毫不听劝,执意道,“冰懲欲要将贺兰抢走,我绝不允许此事发生。”
“小祖宗,冰懲这个孩子抢不走的,你放心好了。”
东方初此时过来看望紫世颜伤势,正好听见二人的争吵。“公子大可放心,我这就去白魔堡跟慕容白解释,让他放了贺兰。”
“慢着……”许如寞叫住他,说道,“花深深是在我们手上不见的,慕容白对我们误会颇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就别去送死了!”
紫世颜又欲迈开脚,许如寞一把扯住,微嗔道,“你给我好好养着,哪儿也别去。”
这时候,天翕子散漫的声音悠悠传来,“还是我去吧!凭我与老白的关系,我说的话总比你们来得强。殿下当下要做的,是寻到花深深的下落,不然想要跟白魔堡议和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之际,东方初神色一沉,心里的不安犹如波涛澎湃。
黑夜,柳阴阴登上高楼,眼中的牵挂化作湿润的泪水,晚风清凉,那颗孤寂的心也跟着寒颤起来。她从未试过跟花深深分开这么久,离开的五个时辰,她无比痛苦。
“深深……”柳阴阴抽着尽带酸楚的鼻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漆黑的远方,怀着希冀,等着他。
“冰懲,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看星星。”
这个时候,冰懲扯着贺兰司卿打断了柳阴阴的情绪,一想起贺兰司卿是东方初的未婚妻,她的气便冲上头顶。“都是因为你们,我要杀了你。”
只见柳阴阴袖中刀器飞射,冰懲霸气的把贺兰司卿拉入怀中,避开了攻击。“要动他,先动我。”冰懲的身体挡在前面,杀气测漏。
贺兰司卿看着面前慷慨的背影,让他有些许感动呢!“哇!你真够义气。但是先说好,你要是真的为此受伤,我可不负责。”
“若真那样了,你定赖不掉。”冰懲侧过脸,皎洁的月光芒托着他的侧脸,辉光照耀,是如此的唯美。
柳阴阴怒气爆发,疯了一般向他们冲去,招式落下之际,一抹影闪却,阻止了她。
“堡主?”
“你冷静点。”慕容白怒斥,再看了眼贺兰司卿,眼神充满了歉意。“若伤着了贺兰姑娘,我在此道歉。”
柳阴阴急哭了,“堡主,深深还没有回来,都是东方初害的,说不定他就是气我们绑了他的未婚妻,迁怒于深深。”
慕容白脸色愈加难看,只能是弱弱道,“方才二爷找我解释,东方初的府中曾遭遇了一群刺客,深深在混乱中才失了踪迹东方初已承诺一定会找到人。二爷不会骗我,我已经答应他放人了。”
“不行”柳阴阴强烈反对,“若他们找不到深深呢?堡主,说不定,他们还在骗我们……”
“住口!”慕容白发威,瞬间震住了柳阴阴。“我说了,二爷不会骗我。”
柳阴阴一气之下,哭着跑开。
“老白,人为可以带走了吗?”天翕子走上楼,慕容白默默地点了点头,可冰懲却无放入的意思。
贺兰司卿越过冰懲,对天翕子说道,“算了,我留在此处当人质。”
闻言,冰懲一阵欢喜。
“为何?”天翕子不解,他凑到贺兰司卿的耳边,悄悄地说,“你是不知道,你不在,小公子跟疯了似的。”
说起紫世颜,贺兰司卿便想到了为他挡的伤。“他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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