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道:“且等明日到了柴大官人庄上,再做道理。”
姜太虚道:“还请公子多加留意。”
王伦笑道:“有件事却不能耽误,怕是这两日,那宋江也该来了。”
姜太虚笑嘻嘻道:“我倒是信公子能掐会算,不知公子说的什么事?”
王伦端起茶杯,说道:“现在这柴大官人庄上应该住了个好汉。”
张三却是抖机灵道:“那这好汉名姓之中必带个木字了。”
次日,姜太虚恢复了容貌,一行四人,来至柴进庄外,却见庄外有座大石桥。过得桥来,一条平坦大路,早望见绿柳荫中显出那座庄院。四下一周遭一条涧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荫中一遭粉墙。转弯来到庄前,看时,好个大庄院!
只见:门迎黄道,山接青龙。万枝桃绽武陵溪,千树花开金谷苑。聚贤堂上,四时有不谢奇花;百卉厅前,八节赛长春佳景。堂悬敕额金牌,家有誓书铁券。朱甍碧瓦,掩映着九级高堂;画栋雕梁,真乃是三微精舍。不是当朝勋戚第,也应前代帝王家。
四个人来到庄上,见那条阔板桥上,坐着四五个庄客,都在那里乘凉。三个人来到桥边,与庄客施礼罢,王伦说道:“相烦几位大哥报与大官人知道,山东来的,姓王的求见。”
其中一个庄客,有些年纪,拿眼盯了王伦细看,轻声问道:“可是王头领?”
王伦见这庄客认出,说道:“正是小可。”
那庄客露出笑来,忙道:“王头领前几年往来庄上数次,都是柴大官人盛情相待,故此小的也留了意,不想王头领今日又来,还带了那多礼物,柴大官人这几日时常提及王头领,也是思念的紧。”
王伦想起让山上备了礼物,却是提前送来了。说道:“那还烦请给柴大官人报个信。”
听了王伦大有来头,便是前几日送礼物的主人,早有庄客飞奔着去了,不一会儿,只见那座中间庄门大开,柴大官人引着三五个伴当,相迎出来。
王伦见了柴进出来相迎,抢了几步便拜,柴进慌忙搀起,王伦道:“王伦多时不曾拜见大官人,还请恕罪。”
柴进忙道:“柴进有失迎迓,王头领还请勿怪。”说完携住王伦的手,同行到庄上来。入到里面正厅上,分宾主坐定。
柴进道:“柴进本想去那梁山拜望,只怕行踪不密,反倒给王头领添了麻烦,故此只得在这沧州相盼,盼得今日才见。”
王伦见柴进如此客气,倒是有些分外,说道:“大官人乃是王伦恩公,落第之时若无大官人搭救,哪有今日?”
柴进听王伦如此说,心中倒是一块石头落地,说道:“柴进就知晓王头领是个念旧的人,不曾中举乃是这赵宋的损失,不然哪有今日这十取其一之法?”
王伦见柴进嘴角眉梢尽是笑意,问道:“大官人,小可正要听个仔细,此法可有效果?”
柴进笑道:“王头领,你那梁山如何?我这沧州便是如何,甚至出了沧州地界,也有给我些薄面的。只要来与我说知的,便与之互结盟约,至于那铁牌,柴进倒是省了事,只还用那: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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