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瞧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武大,说道:“王干娘,你这和合汤可是难做了。”
王婆笑道:“大好人,多难做的汤,只要你舍得下本钱,老身都能做的。”
“咳咳,”西门庆风寒未愈,说道:“王干娘这汤要多少本钱?”
王婆听西门庆这话,心道有门儿了,叹气道:“我一个孤老婆子,儿子跟人去了,不知死活,别的不求,只求这百年之后装口好棺材,埋块好坟地。”
西门庆本想出了这银子,看这这婆子如何做得和合汤,却想起洪恩相劝,心头那火不禁一黯,说道:“王干娘,只来盏热茶便好。”
王婆见这西门庆突然转了性,心道这银子早晚要赚在手里,给西门庆端了盏热茶,说道:“大官人,若是哪日想吃这和合汤了,再来便是。”
西门庆心无定计,又见那武大家门紧闭,自觉冷清,匆匆吃个半饱,告辞回去了。
后巷内,王伦带了姜太虚找到郓哥家门,拍了门,听得郓哥声音问道:“是哪个?”
待开了门见了王伦,惊喜道:“杨公子,万想不到的,还请进屋里坐,吃盏茶。公子,怎的来了我家?”
姜太虚从身后拿出个篮子道:“公子来还你这篮子,省的你没得用。”
郓哥见了嘿嘿笑了两声,接过篮子,将二人让到外屋,屋内虽是简陋,却还干净,只有两把旧椅子,让王伦坐了,正好刚刚烧开了水,给王伦两个沏了两杯苦茶来,放在桌上,郓哥说道:“家里只剩这茶了。”
两人无语,那茶虽是浑浊,却不知为何,二人都是闻到一丝淡淡的香味,不知从何飘来。
姜太虚道:“给了你几两银子,也不知道买些新茶。”
郓哥摸摸头道:“只想多攒些银子,去东平府里请个高明大夫,给老爹看病。”
里屋内传来轻微鼾声,应是这乔大未醒。
王伦与姜太虚听了,互看一眼,王伦问道:“你老爹这病可曾找大夫看过?”
郓哥道:“县里几个大夫都说不能看。”
王伦道:“你老爹可愿医治?我倒是知道有个名医,据传没有什么病症能难得住他。”
“真的?”郓哥听了喜道:“杨公子,可不是哄我这小孩子开心?”
王伦笑道:“怎会哄你?只是我也只听过他名字,不知这人医术到底如何?”
郓哥道:“那如何能请得他来?要用多少多少银子?”
王伦道:“这请他来此怕是不肯,若是请他到我山庄上去,倒还有些办法。至于银子么,包在我身上便可。”
郓哥听了道:“怎好再让公子破费。”
姜太虚拦住王伦,说道:“郓哥既然不想占别人便宜,可卖公子一些值钱物件,再拿银子给你老爹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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