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内,李四,洪恩几个渐渐收起了好奇,这老丐雀树耐下心来,一连数日,不曾间断,每日必到,还支使了几个乞丐搬来几笼鸽子过来,每日来时,拉了李四,权晓,杜空几个将这养鸽之法一一叙说。
几人初时还有些诧异,过了数日,收了这好奇之心,与这老丐虚心请教起来。
这日几人正在院中听那吴长老讲解,却听有人拍门,李四开了门,却是武松进来,洪恩几个将武松让到厅上,武松道:“小弟在这东京遇些事情,也耽误了十数日,思乡心切,今日便要启程回那阳谷县了。”
洪恩道:“武松兄弟,既是思乡,我自当送你出城。”
武松瞧了一眼那老丐道:“我见哥哥繁忙,倒不必送了。”
吴长老见这武松身量,听了他名姓,问道:“可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武松见他年长,施礼回道:“武松那日也是赶巧了。”
吴长老道:“你这身量倒能和他一比。”
武松将他说道蹊跷,却不去问了,洪恩朝了李四道:“你们几个都不必去了,我去相送。”说完起身去后院牵了马来,陪了武松出了院门。
吴长老见二人走了,问李四道:“这打虎的武松与与你们如何相识的?”
李四笑笑道:“这武松是我家公子结拜兄弟,怎的不熟?”
吴长老听了,暗道这个杨聪倒是有些手段,日后定要见上一见,却又想起李四那话,说他们公子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不由得生气,朝了李四道:“李四老弟,你且去那鸽笼底下细看,若是有鸽子粪,都要打扫干净,一点气味也留不得。”
武松与洪恩出了外城,已然是走了十几里路,身后四个土兵这些日子开了眼界,各自买了些稀奇物件放在车上。
武松与洪恩作别道:“哥哥还请止步请回,武松这便告辞了。”
洪恩道:“贤弟到了阳谷县还要小心些,我那旧东家西门庆是各人前笑面,背后阴风的人。”
武松却没将这西门庆放在心上说道:“武松与他也不是一路人,日后不打交道便是。”
洪恩点点头,看了武松上马,一行五人在那官道上一路去了。转头进了城,不想在街上正遇一队官军开路,只得闪在街边,问了旁人,方知是枢密使童贯过路。
见那童贯时,正端坐在一匹高头大马,虽是听说过这童贯,却是头次见到,只见这童贯体貌魁梧,腮下生有胡须,面上皮骨坚硬如铁,洪恩倒是吃了一惊,心道这人却是不像宦官,真是蹊跷,心下存了疑问,暗道不如将来相问王伦,必有答案。
童贯心思有些烦躁,西军战事又起,难得回道东京几日,官家又要他出师,家中娇秀对这高衙内没有半分好感,只得再将这亲事延后。
队伍穿街过巷,来到一处大宅,童贯下了马,那院子内早有人出门迎出。
童贯见了来人,却是先施一礼道:“怎当得先生出迎。”
那人却是个白须老者,一副清瘦面容,目含精光,步履矫健,朝童贯道:“这东京城内,枢密相公前来,怎敢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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