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抚了抚身边钢枪,说道:“我两个倒有个同乡,本就有些交情,也早入了这明教,四处行走,宣传教化,在这建康府做些勾当,传这教众在此可得庇护,如今邓元觉被官军缉捕,想来建康府投他,有个落脚处。”
邓元觉也道:“不知这方十三是否还在此地?”
公孙胜没听过这名字,问道:“不知这方十三是哪个?”
王寅道:“这人名叫方腊,本是歙州山中樵夫,因传这明教,官服不容,只得四处流落,今日听闻在这建康府倒是安下身来,与这府衙也有些来往。”
公孙胜点点头,又瞧了眼邓元觉道:“若那方腊请你等入这明教,邓大师可受得住酒肉之戒?”
邓元觉听了摇头道:“我这和尚若是断了酒肉,倒不如还俗去了。”
公孙胜笑了道:“既是邓大师不愿戒这酒肉,入那明教岂不是受罪,若是故人相见,难免面皮上不好看了。”
邓元觉王寅两个听了不由得相看了一眼,邓元觉道:“一路走的慌张,倒是忘了这个。”
王寅也皱了眉头道:“这个规矩不知挡了多少人的路,若是能改了这臭规矩,不知有多少好汉愿来。”
公孙胜听了,心中一惊,心道这明教有这规矩都已是遍地皆知,若是除去这教规,岂不是走投无路的全去入了这明教?
想到此,朝了两人道:“小道倒有一言,二位可愿一听?”
邓元觉道:“道长只管说,无须顾忌。”
公孙胜捻髯笑道:“既然遇见邓大师两位,是因我梁山鲁智深引起,当是给二位赔罪了,正巧二位也没个落脚处,不若请去我梁山,一来与王伦头领,花和尚鲁智深冰释前嫌,了去这段江湖恩怨,二来梁山水泊方圆八百里,山寨好汉众多,有着两三万人马,官府都不敢正眼瞧上一眼,二位同在山上聚义岂不甚好?“公孙胜见二人有些心动又道:”梁山规矩便是兄弟齐心,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王寅听了道:“道长说的,我也曾有些耳闻,只是这建康府已然近在咫尺,我两个难道要过门而不入?”
邓元觉道:“哥哥说的有理,若是日后让方腊知晓,岂不骂我两个?”
公孙胜道:“若是明教没这规矩,小道也不会胡乱出着注意,只怕是相见容易别时难。”
这一句又让两个有些犹疑,正要商量,王定六在边上朝老丈轻声问道:“老爹,昨日可是听说了,这方腊带了几个人又去了杭州了?”
老丈见王定六扯谎,无奈只得附和道:“这几个人中不还有个叫包道乙的?走了好几日了。”
王寅与邓元觉听了,心道这店家所说必不能假了,王寅朝了公孙胜道:“不想与这方腊却是无缘错过了,倒是与道长有缘,我两个愿随了道长上这梁山。”
邓元觉握紧那禅杖,说道:“至于与这鲁智深恩怨,倒要和他做个了断。”
公孙胜吃惊道:“你两个都算是佛门中人,可不要拼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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