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听了两人言语,最想想起的竟然不是王伦,却是先替柴进担心,心道这大宋表面繁华,却已是暗伤累累,有识之士大有人在,这方腊这番气派,倒是一方雄主之姿。
想到此,朝了两人道:“若是梁山真有一日受了招安,小道自会离去,你我怎会为敌?”
包道乙听了问道:“公孙道长此话怎讲?我倒是听不明白了?”
方腊却是眯了眼,仔细瞧了公孙胜,心道听这公孙胜言语定是有些蹊跷在里面,若是能争得此人,不知还有多少梁山好汉效仿?
公孙胜呵呵一笑说道:“小道虽无大志,却也无意为官,朝廷招安后,必要受他驱使,小道哪是那个性子?”
发了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公孙道长与包道长皆是世外高人,道家虽讲清静无为,又何尝不做斩妖除魔之事?若是能与梁山南北呼应,共举大事,这大宋首尾难顾,怎能不乱?”
石宝听了,本是沉默不语的,也竟说道:“倒不如效仿那汉高祖与楚霸王之约,哪个先打进开封府的,便可称王。”
众人听了都是点头,方腊朝公孙胜道:“只要梁山肯反着大宋,王头领自可选择,方那刘邦项羽旧事也可,划江而治也可,方腊悉听尊便。”
公孙胜见方腊这般言语,心道这方腊倒是个城府深的,想必是磨砺多年了,不论答应他那个条件,都是帮他减轻官军压力,说道:“方先生,我家王头领倒是从未言明将来如何,我猜想倒不是王头领拿不定主意。”
方腊听了问道:“既是山寨大头领,统管山寨大小事务,事关身后数十年前程,怎的拿不定主意?”
公孙胜道:“诸位怕是有所不知了,王头领初创这梁山基业时,其实是受了沧州横海郡柴进柴大官人资助支使,才在这梁山泊上招贤纳士,招兵买马,这等大事,照小道看来,他多半要向柴大官人请示。”
“竟有此事?”方腊奇怪问道:“这柴大官人名字,我倒是听说过,只是无缘拜见,听道长之意,这柴大官人倒可决定这梁山之事?”
公孙胜道:“决定二字倒是不敢说,只是柴大官人与那王伦情义深厚,倒是可能劝得动他。”
方腊听了公孙胜这话,心念一动,有了定计,笑了道:“公孙道长这番话倒是让我等警醒,本该我亲自去那沧州拜访,只是教中多事,离身不得不过,眼下倒是有个主意,我派个亲近之人虽道长前去梁山与沧州,相劝王头领与柴大官人,若是成事,两厢欢喜,若是王头领与柴大官人志不在此,权当明教与梁山诸位好汉结交结交,也算是我明教尽些礼数。”
公孙胜听了倒是阻拦不得了,说道:“如此也好,我明日便可启程,不知明教派哪个好汉与我同行?”
方腊却是说道:“道长,你这一路来的辛苦,明日早起我让那人在客栈外相候便是。”
公孙胜道:“这倒也可。”
包道乙朝了公孙胜道:“公孙道长来此与我相遇,可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贫道斗胆想与公孙道长请教几招,不知道长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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